它,那往后我们这些个笨的遇到为难的事儿,譬如赵妹妹的猫儿跑丢了之类的,可都是要找姐姐出主意的,姐姐可不许推脱。”
“好啊,我说你这么个百伶百俐的人儿怎地不肯担这个名头,为此将皇上都搬了出来,竟是挖好了坑在这里等着我呢,偏我这个笨的不防备,还洋洋得意自个是天下第一等伶俐人儿呢,真真是个坑死人不偿命的黑心促狭鬼!”
“瞧瞧,嫔妾只说自个是个木头人,多的一句也没有,是她自个哭着喊着要争当天下第一等伶俐人儿,这会子倒怪起嫔妾来,这个罪名嫔妾不认,娘娘您可要为嫔妾主持公道。”俞馥仪转过头去,一脸委屈的看着王皇后。
王皇后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快别叫我主持公道了,你们这些个人儿的嘴啊个个都跟炮仗似的,噼里啪啦一通响,我是被震的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脑袋也不转弯了,你们快些离了我跟前吧,我也好用个早膳,再回去歇个回笼觉。”
众人听了这话,自然忙不迭的闪人。
郑贵妃、安淑妃以及俞馥仪三个留下来,将该呈上的印章账册都呈上了,该交待的事项都交待了,该撇清的也撇清了,彻底卸下了身上的担子后,这才起身告退。
王皇后叫人端了三个托盘上来,每个托盘上放了两匹蜀锦两匹洋绉纱,对她们说道:“本宫知道你们并不缺这点儿东西,不过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你们且收下罢,莫要跟我客气。”
她们几个不缺这点儿东西,王皇后自然也是不缺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三人也没有推辞,齐齐道:“让娘娘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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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殿出来后,侯在廊下的宫女忙拿了木屐来给俞馥仪穿,郑贵妃瞧见了,好奇道:“妹妹的木屐倒是新奇,只是底未免高了些,若一个没踩稳摔了,即便不像秦贵人那样摔断腿,脚脖子只怕也要肿上个十天半月的。”
作为一个前世穿不了高跟鞋只能拿松糕鞋来过过瘾的女汉子来说,这么点高度简直是小菜一碟,何况这古代的木屐脚底是钉了铁钉的,比松糕鞋平滑的底部要牢靠许多,摔了别人也摔不到她。
俞馥仪毫不在意的笑道:“多谢姐姐关心了,我会仔细着些的。”
郑贵妃不过随口一说,既然人家不听劝非要作死,那就去死呗,与她何干?抬脚往木屐里一套,随即搭着宫女的手,扬手挺胸的阔步走了。
俞馥仪瞅着她的背影笑了笑,随即低头抬脚,套上木屐后,自回了长春宫。
回到长春宫后没多久,赵才人便过来了,一脸雀跃的说道:“这样大雪纷扬的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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