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宫廷民间人尽皆知,不光世家大族为了族中女子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俱都请了武师来家传授拳脚功夫,就连教坊也为了迎合他的口味,排练了数支剑舞,却不知因冯充华红杏出墙的事儿,他对此早已深恶痛绝,这会子舞姬手执长剑,才刚挥舞了没几下,就被他怒喝而止:“大过年的,舞刀弄枪多不吉利?朕宣你们进宫来是让你们表演歌舞的,不是叫你们来卖弄拳脚功夫的,若不会唱歌跳舞,趁早打发到镇北军营中当军-妓去,省的浪费教坊的粮食。”
教坊里乐姬舞姬都是犯官女眷,因大周不许官员狎妓,故而她们名声虽不好,但俱都卖艺不卖身,如何能与日夜伺候将士的军-妓相比?故而她们险些吓晕过去,回神之后忙不迭的将武器扔去一旁,卖力的表演起歌舞来。
司马琰扁了扁嘴,不乐意的哼唧道:“父皇真是的,他不爱看舞剑,儿子还想看呢,不比咿咿呀呀身-子没骨头似的歌舞强得多?”
你这会子毛都还没长全,当然觉得歌舞没趣,等过个十年八年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俞馥仪抿了抿唇,笑着安抚道;“你想看舞剑,回头叫飞花、逐月舞给你看便是了,别为这个跟你父皇较劲,他火气大着呢,撞到他枪口上可没好果子吃。”
话音刚落,就听对面二皇子司马珏弱弱的对司马睿说道:“父皇,儿臣想看舞剑。”
“看什么看!”被触到逆鳞,便是平素最疼爱的皇子也顾不得了,司马睿一瞪眼,气呼呼的骂道:“朕说看歌舞就看歌舞,你不爱看,就滚回长生斋自个守岁去。”
司马睿从来都对司马珏关爱有加,何曾如此凶神恶煞过?司马珏被骂的一愣,随即小鼻子一皱,边抹眼泪边复读机一样念叨个不停:“父皇骂我,父皇骂我,父皇骂我……”
“骂他又怎样,父皇还拿鞭子打过我呢,我都没哭。”司马琰吐槽了一句,方才的一点子困意顿时消失不见,双目闪亮幸灾乐祸的看着司马珏。
司马睿被念的头晕脑胀,不耐烦的骂道:“骂你又如何,再哭再叨叨,就给朕滚回长生斋去!”
皇上的疼爱是安淑妃唯一的筹码,哪敢让司马珏再惹祸,忙不迭的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眼神警告似的瞪着他,他吓的一哆嗦,连忙噤声。
见他安静下来了,司马睿这才作罢,端起酒杯来扬了扬,朗声道:“都愣着做什么,来,吃酒!”
众妃嫔哪敢不从,连忙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俞馥仪葵水来了,不敢多吃,拿袖子遮着沾了沾唇,便欲趁人不备往旁边的痰盂里倒,孰料给眼尖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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