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出嫁女,相夫教子管家理事才是正经,少搀和这些不该搀和的,否则赵王府容得下你,哀家也容不下。”
娘家已然保不住,若再触怒了太后,只怕自个也要搭进去。冯氏吓白了脸,忙跪地磕头请罪:“太后息怒,妾身知罪了,定听从太后吩咐,不敢再妄言其他。”
太后如何不知道她在赵老王妃跟前得脸,不然赵老王妃也不会出面替她说话,给自己这个弟妹面子,太后也就没多追究,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
福安长公主突然看向俞馥仪,笑道:“娘娘的妹妹嫁进赵王府,与冯大奶奶做了妯娌,娘娘与冯充华也算攀上了亲,娘娘怎地也不帮冯充华说句话,未免太凉薄了些。”
不就是当初她瞧上了自个兄长俞绍仪,想让俞绍仪娶康雅郡主,为此还设计慈安寺上香时让二人“偶遇”一场,可惜俞绍仪跟司马睿一个德行,不喜欢娘们兮兮的娇弱女子,连正眼都没给康雅郡主一个,便溜之大吉。对于一个长公主来说,如此已经够掉价了,断不可能再使人上门提亲,但福安长公主却偏要自个送上门来打脸,托了人来说合,不但没说合成,托的那人还是个大嘴巴,传扬的满京城人尽皆知,福安长公主不去找那人算账,却将罪名怪到俞家人身上,逮着时机便要找茬,简直让人无语。
俞馥仪算是理解为何王皇后要给她们这些高位妃嫔露面的机会了,分明是让她们来吸引火力的,这不,她安静坐着啥也没干,连茶都没端起来喝一口呢,火就突然烧到自个身上来了。她抿了抿唇,浅笑道:“长公主真会说笑,真要计较起来,您是皇上的姑母,冯充华也算您的小侄媳妇,可比妾身这个拐了几道弯的瓜蔓子亲戚近多了,不也没见您替她说句话?”
福安长公主被噎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不是这么论的,您与她有亲,又同是皇上的妃嫔,且同住在一个宫里,她出了事儿,您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太后恨极了冯充华,福安长公主明显是站在太后一边的,这么说就不怕惹恼太后?俞馥仪用眼角余光朝太后那边打量了下,见太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想来往日里福安长公主没少在她跟前找自个母亲俞夫人的麻烦,可惜自个没机会瞧见,就俞夫人那说不过就嘤嘤哭泣的德性,福安长公主能赚到便宜才怪呢,想想就觉得可乐。
俞馥仪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冯充华行刺皇上,皇上要处置她,妾身这个为人妾侍的,只有听从的份儿,是断断不敢违逆的。”
一句话将福安长公主给堵死了,她是如何都不好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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