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甜软糯,好似撒娇一般,红药听了,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莫玉笙将桌案上一个穿着便服的小泥人,用小手捏住。她才睡醒的,湿漉漉的眼睛朝红药看去,眼神清澈懵懂,睫羽卷翘微颤,颤到人心里去。
红药心里软了软。
莫玉笙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问:“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会错意了,其实师兄对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性,她脸上就不自觉有些失落。
红药将沾了温水的帕子递给莫玉笙,闻言笑了起来:“怎么会?师兄十分疼爱师妹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但是王爷对姑娘,明显是男女之间的爱慕。”
红药说着,眼睛随意扫了一眼自家姑娘起居的寝室。
王爷书画双绝,他的书画在外面千金难求,但姑娘的房间里却挂了好几幅栩栩如生的白兔啃草图、白兔睡觉图、白兔玩耍图,空白处还十分认真的提了字。
这是因为姑娘幼时养过一只叫小白的兔子,后来兔子病死了,姑娘十分难过,王爷就连接几日作画哄她开心。
不说他让人送来的珠宝首饰,华服美食,单说王爷亲手做的给姑娘逗乐的草蛐蛐,为姑娘寻的医书……此类东西数不胜数,更珍贵的是他待姑娘的情意,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单纯的师兄妹情。
莫玉笙性子单纯,感觉却敏锐,她也觉得师兄对她是男女之间的喜爱。
刚巧了,她也爱慕他呢。
这样一想,她匆匆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小脸,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珠后,匆匆拿起桌案上的泥人,对红药笑了笑:“你们不要跟着我,我去去就回来!”
莫玉笙三步并作两步走,动若脱兔,任谁都能感觉到她的喜悦。
她之前跟着父亲在南疆生活,那里的女子并不如中原的娴静温雅。她们大多热情直率,她性格也养得活泼开朗,虽然她学了礼仪,但许多礼节只在外面和外人面前用,在府里时,她是不拘小节,自由自在的。
莫玉笙脸上带着笑,心里哼着歌,脚步轻快的穿过了庭院里的玉兰花树,走到了前厅的长廊上,然后不自觉停住。
她生性是爽朗,但现在涉及到女儿家的心事,心里也有些害羞。
只要一想到前厅里坐着的,是一直呵护着她的师兄,是陪她玩闹,监督她读书,批阅她功课的师兄,她就满心甜意。
虽然旁人都说他冷漠,可莫玉笙却觉得他外冷内热,特别的好。所以现在,她已经按捺不住了,想要主动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像往日一般直接走进前厅,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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