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明白,到处反复注释和标注。
一时间三个人都怔住了。
柳源看到那封信,才想起来拆开看,飞快看完,眼神变得说不出的复杂,他看向陆雁农,轻声说:“雁农,这些笔记是阿德给你的。”
陆雁农不解地看着那些笔记。
姚红英更是困惑,她看着那两人,那两人却没再说什么。
姚红英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起柳伯母说过,柳源的妻子有一手好医术,脑海里便飞速闪过一个念头,然而那个念头飞走得太快,她完全抓不住。
可是,两天后,那个念头便安安全全地回到了脑海里。姚红英在整理归置哥哥寄回来的东西时,在姚启德的旧书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东西,看着桌上摊开的东西,姚红英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是姚启德大学一年级整年的医学笔记,还有一封表白的信件。也许是因为知道已经无望,这几样东西塞在角落里已是长了些蠹虫籽。
原来,原来哥哥早就认识陆雁农,早就倾慕陆雁农,中学时,他便总是去陆雁农家的药堂,因为一次斗殴受伤的流氓送到药堂,因器官破裂,药堂不能急救,陆雁农便和他一起送人去了西医院,聊天时说起她一直觉得西医有西医的好处,若中西医能结合,对治疗病人定有更大的好处。因她目露向往,他便立志读了医科,自己用心读书不用说,更为她记下笔记。他憧憬地在信里写:我会努力成为一个极好的西医师,就如你是一个极好的中医师。
可是这封信,这些笔记,都没有送出去。
姚红英的脑海里忽然清晰地记起哥哥临走前那天晚上说的话:“他,很喜欢那个女子,三年前,他们就……我真是做错了很多事情,我真……后悔。”她那个时候以为哥哥只是为了一直误导她让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而后悔,现在才明白,不是的,至少,不仅仅是。
三年前,她想起了三年前暑假,哥哥和柳源那一场凶狠的打架,从来没有过的打架。
她想到了从来没掉过眼泪的哥哥,那天晚上一颗一颗掉下来的眼泪。那也不仅仅是为了她啊。
她站在哥哥的书房里,浑身颤抖,喉咙里是一声一声低哑的、咬在齿缝里的低叫,泪水像瀑布一样不断地流下来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
事实上陆雁农在新婚不久看到柳源和姚启德的合照时,便记起了姚启德就是当年最常到药堂帮忙的同学。
柳源也想起了当年姚启德的神出鬼没,一时怔怔而叹息,他和陆雁农无话不谈,当时便告诉了陆雁农那年打的那场架。陆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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