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治好。我虽然也可以治,但风险就大了很多。”
她这些年一直在认真研读姚启德的那些笔记和书,同西医院的几个医生也频频交流,甚是交好,这种开膛破腹的伤势,的确需要西医技术。
陆雁农去后堂拿了些钱出来,指挥村民抬起病人。那些村民还想恳求,却慑于陆雁农疏离清淡敛目不语的神气,不敢再说。至于大林母亲,被陆雁农坚定地扶起来后,竟也不敢再说什么。
陆雁农陪他们一起去医院,门口却见婆母拉着女儿柳荫的手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她不禁有些头疼,只得柔声说:“阿娘,我陪他们去去就回来,麻烦您帮我看着药堂?”其实药堂里是有另一名大夫在的,那名大夫在陆记做的时候颇欣赏陆雁农,见她自立门户,便跟了过来。
柳母重重地“哼”了一声,拉了小柳荫转身进了里屋。
等陆雁农回到家里,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灶台冰冷,食柜里饭菜皆无。柳源去了上海采买棉布,要过几日才回来,自然不能为她偷偷留下些点心。她叹了口气,饥肠辘辘地上床歇了去。
那叫大林的病人却已经救了回来。半个月后,大林从医院回家,陆雁农早关照过他们,钱可以慢慢还,等大林身体好了再说。他们回家前一天,大林娘在药堂门前转了很久,陆雁农出诊,另一名大夫出来问了几次,她只是犹豫不答,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过了一个月,药堂没有病人来,柳源和陆雁农正在商议事情,见大林娘从药堂外慢慢地走进来,柳源因常去田庄,大林娘又是老佃农,便停下话题,笑道:“大林娘来了,大林已经大好了吧?”
大林娘抿着嘴,咚一声跪下来,砰砰地磕起头。
两人吓了好大一跳,陆雁农忙去搀扶,大林娘却硬犟着不肯起,柳源上去帮手,才扶起身来,却已是满面泪痕。
陆雁农叹了口气,柔声说:“我知道你家只有你和儿子两人,若是钱银上紧张,那些钱不还也不打紧的。您这么给我们磕头,叫我们怎么受得起呢?”
大林娘摇着头,花白的头发散了些许垂在额前,她羞愧地低声说:“少爷少奶奶心善,如果不是你们,大林早丧了命了。可是这孽障,这孽障……”
陆雁农正要说话,大林娘却直直看向柳源,大声地说:“少爷,当年柳老爷的死,是被人害的!”
如石破天惊,柳源和陆雁农都僵住。
过了好一会儿,药堂通往后院的门口传来颤抖的声音:“你说什么?”
柳母在门口扶着墙,几乎站立不稳。
柳源只觉得整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