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帕帕问:“身体有不舒服吗?”
桃刀想了想,摇头:“没有,就是……”她迟疑了下,“感觉看得更清楚了。”
她以前的视力虽好,却也没像现在这么清晰过——甚至清楚能看到停在数十米开外树上一只蝉的翅膀花纹。
帕帕陷入沉默。
她忽然想起昨天那个马克杯。
“好啦,”冬草说,“时间紧张,我们先找安格斯鼠吧。”
桃刀刚想点头,却忽的侧过视线,视线炯炯望向东边。
她低声道:“跟我来。”
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走了出去。
冬草和帕帕对视一眼,忙跟上去:“桃刀!”
桃刀一路闷头走,不时抬起头,用力抽动鼻子。
冬草见状,悄悄对帕帕道:“她为什么要这样?”第一场考核时桃刀也常做这个动作。
帕帕:“她好像说过自己嗅觉不错。”
冬草:“唔……”
可是再怎么好,又不是狗鼻子,能闻到藏在地下几米深的安格斯鼠吗?
这时,他们左侧的麦丛忽然传来窸窣的声响。
冬草一喜:“安格斯鼠?”
可惜他猜错了——麦丛动了动,走出几名学生。
那几人看到桃刀三人,朝他们摆了摆手:“这里没灾兽。”
冬草看他们手上空空,便道:“好的,谢谢。”
一回头,却见桃刀直直走了过去。
一男生奇怪道:“干嘛?这里真没安格斯鼠。”
桃刀直勾勾盯着他脚下,忽然道:“让一下。”
她推开男生,蹲下|身。
男生踉跄两步,差点摔倒,幸好被同伴扶住了。
他不禁有些恼火:“你有病啊?好心告诉你也不听,干嘛?觉得我们会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