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的一樽女娲神像是赝品。嫂嫂您说,苏儿能将您卖多少银子呢?”
“周玉苏,如果让卿书知道,你会死得更惨。”夏凌惜极力让自已冷静下来,此时,她不能自乱阵脚。
“卿书?哈哈哈,嫂嫂,我笑你太天真,你以为真是母亲三番五次要让卿书纳我么?我告诉你,其实我和卿书早就情投义合。只是你仗着手上的雕活,在谢府妄自称大,别说母亲容不得你,就是卿书也早将你视为眼中钉。还有……”周玉苏声音一低,停下手中的动作,低首,脸上竟染了少许母性的光辉,而后,慢慢地抬首,故作神秘地凑了过去,语气中充满挑衅,“嫂嫂您猜,卿书他会不会想当父亲?”
夏凌惜心口一麻,眸光不自禁地移向周玉苏的小腹,只见周玉苏,为了取信于她,竟慢条厮理地解开外袍,掀开里衣,露出浑圆的肚皮——
霎时,一腔热血倏地涌至她头顶处,额上青筋突突暴起,刚张开口,周玉苏似乎不愿再听到什么,阴阴一笑,将手中的狼豪猛塞进夏凌惜的口里,俯身,在她耳畔恣意慢语:“我和卿书已在一起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为了他落了两次胎,这次要再落,我将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机会做母亲。”
“呜……”
那浓浓的调合树脂味霎时呛得夏凌惜几乎窒息,而更令她五脏俱裂的是,强力的粘合力,马上令她舌头无法在口腔内活动,满腹的质问,竟无法吐出一字。
谢卿书,谢卿书——
她夏凌惜入谢家才三年!谢卿书真的在她眼皮底下和谢家义女周玉苏苟合了三年?
不!她不信,一定是周玉苏这个毒妇胡诌,让她死不眠目。
三个时辰后,她全身被玉脂浆所覆盖,包括一双眼睛,唯有两个鼻孔依然能正常呼吸,秦苏打量着夏凌惜那浸透了绝望双眸,语笑嫣然,“嫂嫂,现在,苏儿要为您画玉纹了,您别咽气,可要睁大眼瞧瞧,苏儿的画功,是不是比起凌月妹妹更胜一筹……”
她就是要慢慢玩,让夏凌惜的如同一只挣扎无望的蝼蚁,被她活活折了手足,一步一瘸地走向死亡——
当脚背上的玉纹描绘完毕时,周玉苏站起身,走到一旁,拿着一面铜镜,缓缓在夏凌惜面前举起,她笑如春风,“嫂嫂,您说,苏儿接手您的玉行,是不是有资格独接一面了?”
黄铜镜内,“玉舞人”晶莹剔透,玉纹天然无暇,神姿栩栩如生,让人叹为观止!
唇腔被玉脂胶合,眼睛被覆一层薄薄的玉浆,泪腺被阻——
无声、无语、无泪!
“嫂嫂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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