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会纳她为妾,谁知道连靠近的机会也没了。
珞明的心思自然瞒不过同病相怜的周玉苏,这也是周玉苏轻易能收买珞明的原因,她许下,一旦她完全取代夏凌惜,她第一件办的事,就是让谢卿书纳珞明为妾。
珞明低了头,双靥嫣红,声若细丝:“少夫人,您别笑奴婢了,奴婢不配。”
那女儿家渐浓的撩人风情,刺得周玉苏心口一疼,冷哼一声,看着黄铜镜中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已,连冷嘲热讽的心情也失了。
这一日的时光成了煎熬的发酵剂。
翌日,天微微亮,周玉苏一睁眼便拿起搁在枕边的菱花镜,霎时,凄厉的惨叫冲出喉咙却瞬间又卡住,仿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般,眼眶亦扩至极限,心脏如掀起的巨浪直直要从胸腔里翻了出来,一骨噜地跳起身,甚至顾不上趿上鞋子,冲到黄铜镜前,瞪着镜中的人。
不,这不是她、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甚至压迫到眼角,全是挤满厚重皮痂,密密麻麻,毫无间隙,那脸……。如同一个被油炸过的肉包。
身后……拼命掩着嘴的珞明,那惊恐至极的眼神让周玉苏的心瞬间凝固!
“是梦……”周玉苏近乎自语,僵着身子,如破布娃娃般转身,看着珞明,颤着声,近乎乞求,“告诉我……。我是在做梦……。”
珞明掐了一下自已的胳膊,疼!
启了启唇,珞明傻傻地摇头,许是视觉冲击太震憾,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不是呀……呵呵……。呵呵……”周玉苏干笑两声,人偶般转身,视线紧锁黄铜镜中的女人……。如果说昨夜,她尚有一丝的疑惑,只此,她已然笃定,药膏有问题。
为什么?
绿莺为什么要害她?
是谢老夫人的意思么?难道这是对她的失言的惩罚?
不——
周身的血在下一刻猛飙至大脑,提腿便冲,这一次珞明反应神速,一把拉住她,尖声提醒,“少夫人,裙子。”
周玉苏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强行止步,让珞明服侍她穿上衣裙,但她没有足够的耐性等腰带系好,便冲出寝房外。
身后,珞明原本想提醒她,此时她顶的是周玉苏的脸,可转念一想,这时候,别说是谢老夫人,恐怕让大公子来辩认,也认不出这张脸是什么模样。
周玉苏一路狂奔,沿途被早起打扫的仆妇撞见,莫不惊恐避开,有的打翻了手上的水桶,有的被自已手中的扫把绊倒在地,有的惊叫一声,转身就跑,更胆小的,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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