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天,脸就成这般。”
谢老夫人定睛一瞧,唬了一大跳,倒熄灭了方才被勾起的火,蹙眉看着绿莺,“你在哪买的药?”
绿莺听了,忙跪下回话,“回老夫人,奴婢是按着少夫人给的空瓶找到玉颜坊,当时奴婢并没有报谢府的名讳,玉颜坊的伙计见是大单,当时,还特意让掌柜的来鉴别银票的真假,确认后,知道奴婢是谢老夫人身边的侍婢后,还道了歉,亲自把雪花膏交到奴婢手上。奴婢拿到药后,奴婢马上就回府了,当时因为事情紧急,奴婢还特意差谴了府里的王叔的马车,这一路,王叔都可以为奴婢作证。”
绿莺在谢老夫人身边服侍多年,既便是在这种情形下,思维依旧清晰敏捷,思毫不生乱,谢老夫人听后,微微颔首,赞成道:“按说,这玉颜坊是杨夫人名下的产业,是金字招牌,别说是谢家,就是普通的百姓,只要买得起,她的店也断不可能给假货。”
这话,周玉苏也信,所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绿莺被银子蒙了心,学梁婆子偷梁换柱,反正这不是毒药,又吃不死人。
固然绿莺的口气如此斩钉截铁,无丝毫心虚模样,可她不信。
演戏,谁不会?
“祖母,您说的孙媳昨天就仔细想了,要不是到今天这地步,孙媳断不会怀疑您房里的丫鬟,可这世上的事谁知道呢,例如梁婆,在谢家不是做了三十多年,还不是吃里扒外,赚着没良心的银子?”
绿莺一张脸瞬间变成酱青色,可面前的到底是夏家长孙媳,谢老夫人未发话让她解释,她连开口辩驳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干急地红了眼圈。
谢老夫人沉思片刻,扶起了她,软了声,细道:“孙媳,那你告诉祖母,药你那还有?”
周玉苏冰冷颤抖的手感受着谢老夫人掌心的温暖,抬眼,厚重的眼睑后,泪波中蕴着无尽凄惶和委屈,咽哽道:“还有一瓶没用完。”
谢老夫人淡眉紧蹙,谢卿书为自家生意奔走,回来时,看到媳妇成这样,她这个做祖母的也难交待,何况,原本那般优秀的孙媳连遭巨变,成了眼前光景,确确实实是可惜了……
思及此,暗叹一声:“孙媳,这事,祖母会为你作主,如果是绿莺搞鬼,祖母就把她交给你处置,如果是玉颜坊卖了假药,便是在杨夫人面前,祖母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绿莺行得正坐得直,当即朝谢老夫人跪下,“老夫人,奴婢跟了您多年,奴婢今儿就用命来许诺,奴婢若有一丝害少夫人之心,奴婢死无葬身之地,死后魂魄散尽,不落轮回。”
这样的恶毒的誓言,谁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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