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呆了近一年,而回到南皓的祭司台时,不过是离凤南天施完穿越法阵后后一刻钟时。
兰天赐见凤南天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反噬后,元气未恢复,又强行施术将他送回十多年前的东越所致。
“要几天能恢复元气?”兰天赐掌心附于凤南天的后背,将内力输送过去,助他活气血,舒筋脉,少顷,漫不经心地劝告,“上了年纪还是要养养肾!”
“切——”凤南天嗤然冷笑,缓缓睁开双眼,懒懒道:“你护法,待二十四时辰后,你请便!”
兰天赐颔首,往莲花台盘膝坐下,阖上了双眼。
二十四时辰后,凤南天元气恢复,一睁开眼眸,便看到被兰天赐吊在窗台飞檐上的连秋白,那小小的身子在风雪中飘荡,如祭祀场上的纸人,更甚,连秋白眉间那原本近赤红的血印象被雷霹过似的,黑焦一片,显然,兰天赐在这二十四时辰里,轻易就破了连秋白两世的大祭师修为。
虽然,这连秋白不是好东西,他迟早要收拾她,可这里是他凤南天的地盘,什么时候,任由兰家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妄为?
凤南天冷了脸,不悦道:“不是说过,连秋白让朕来处置?”
兰天赐淡淡道:“时光回溯,一切打回原形,你想怎么玩,都行!”
“那现在开始!”凤南天当即扬眉淡笑,碧眸中尽是开启游戏前的兴奋。
兰天赐摇首:“十五天后,我们约定辰时时分开启法阵!”
凤南天倒抽一口冷气惊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在祭司台?”
从南皓动身,在寒冬之际跨越雪山,最快也要十来天,也就是说,兰天赐的意思是,他要在西凌皇城,与他隔空一起施阵。
在祭司台施术,事半功倍,施术者被法术反噬的机率低,且,两个施术者对阵,相对会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