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农村家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姜明光对这首都少爷倒是有了一点不同的看法。他很显然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能在华东最穷的皖省待上两年多,还能不抱怨不划水,履历看似不起眼,却是从下面小乡村一点一点做上来的。
但这里有什么好像不同寻常,她还没有想明白。
到了这个周末,宗齐光一大早就来喊她,俩人说好要去县城的新华书店看看。
开往县城的班车上午中午下午停靠三次,要赶早,不然下午赶不上班车,那就回不来了。
姜明光已经起床了,刚洗过脸。大嫂子早上烧了热水,给她灌了两个暖瓶热水。
大嫂子见到宗齐光,热情的招呼他,“宗同志,来,坐,坐!明光啊,宗同志来了!”
“哎!我就来!”姜明光一掀门帘,露出脸,“你等一下啊,我刚洗了脸,还没梳头呢。”
她头发有点乱,脸上还带着水珠,素面朝天,看上去十分鲜活可爱。
他还从未见过她这幅既慵懒又天真烂漫的模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正襟危坐在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