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斗接亲送亲的人。
姜梅丽没心情说话,车子很快给她晃到喜事地点,他们夫妻两人最早上车,坐在最里头,满车斗的人下去,才轮到夫妻两人。
上车由弟弟背着,别人一起帮忙上去,下来是邹知言先下去,朝她伸出双臂,大家打趣,叫邹知言抱着她走到结婚的台子上,姜梅丽以心疼老公为由拒绝了。
实际上是自己来月事,不方便被抱着。
没来月事的时候,她能轻松跳下车斗,压根不需要由邹知言扶着下车。
姜梅丽半蹲着双手搭在邹知言肩膀上,邹知言托住她的腰,帮助她下来。
趁着大家纷纷走进酒席,姜梅丽抓着邹知言的手摇了摇,邹知言看她,她让他头低下来,她有话要说。
邹知言低下头听她说话,姜梅丽用手挡着,轻声说自己来月事了,想上厕所换卫生巾。
邹知言要带她去厕所,被姜梅丽阻止,说是等该说的说完,新郎新娘暂时能离开再说。
只要不坐下,她还能再忍会儿。
今个儿她身上香味特重,是为了掩盖月事带来的气味,没别人发现就好,新郎没发现,她亲口告诉新郎,不然痛苦的只有自己。
敬酒之前,夫妻两人终于有机会暂时离开。
姜梅丽跟着邹知言去厕所的路上还在抱怨:“当新郎真好,一身轻松,我头都重死了,昨天整天不许出门,晚上急出月事,难受得睡不着,今天四点起来,我妈看我的样子,吓一跳,以为见鬼了,你几点起来的?”
邹知言看着比她清爽好多,没化妆,只是头发被发油固定住,弄了个还算时髦的男士发型,别了朵红花的正装,脚上锃亮的皮鞋。
全身上下四个字,简洁大方。
邹知言:“五点钟。”
他昨晚想到今天结婚,失眠了,后面有睡着,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
姜梅丽:“嗯,行吧,我平衡点了,哎哟,头又重又疼,待会儿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实在挡不住的酒,你帮我喝了,你酒量怎么样?”
她今天滴酒不沾。
“喝一两杯应该没事。”他不经常喝酒,不确定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