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弄完就没事情了,姜梅丽下床,穿上自己的拖鞋回房间。
邹知言:“梅丽。”
“嗯?有什么事情?”
“没事。”
“没事早点睡,明天要上班,你七点上班。”
邹知言知道她没记住自己的话。
姜梅丽帮他关门前又来一句:“别熬夜熬到十一点了,好不容易放假,早点睡。”
她的话让他心情莫名好起来,原来她记得他晚睡的事情。
习惯晚睡的人,真没办法早睡。
只是他刚关灯躺下,姜梅丽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说了句:“想一起睡就直说。”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管他是否回应,开灯、关灯、躺在他身边,一系列动作没花半分钟。
半个小时了,夫妻两人谁也没睡着。
邹知言本来就晚睡,身边躺着新婚妻子,睡不着很正常,脑子异常清醒,直到一只手摸进自己的裤腰,瞬间紧张起来。
新婚妻子该有的羞涩,姜梅丽真的都没有。
邹知言不得不出声,他出声把姜梅丽吓一跳,把她吓到的结果是,他的闷哼声和她的埋怨声同时想起。
姜梅丽埋怨他装睡故意吓唬她,埋怨几句后继续刚才的事情:“反正都看过了,也不用专门开灯。”
到底是谁吓谁……
结束后邹知言解释自己没有故意装睡,姜梅丽管他有没有装睡:“等我月事结束,你要好好伺候我,别仗着比我大四岁就摆谱,你要是摆谱,我也摆谱。”
“梅丽,我在你心里真有一百分吗?”她怎么这样欺负他。
“有啊,你自信点嘛。”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姜梅丽理解他的意思:“……在我这里,夫妻没有相敬如宾这个词,你想要相敬如宾,就不该娶我。”
再笨的人,也该知道她生气了,邹知言及时认错,亲她一口,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姜梅丽原谅他,现在翻身不方便,只能平躺着对他说:“你不乐意暂时忍忍,之后我真的回自己房间睡觉,你不用怕我半夜偷袭你。”
“没有不乐意。”
“我知道,你就是口是心非。”
邹知言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
...
第二天两人上班,邹知言六点起来,姜梅丽也跟着醒来,叮嘱他:“你记着带把喜糖,分给没来吃喜酒的同事。”
“好的,你再睡会儿?”邹知言今天没穿衬衫,找了个姜梅丽视线盲区的角落换上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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