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疾苦和压力,日后才会顺遂得多。”
言嬷嬷笑了:“是,是!那位大能说的是,我们大哥儿是有大造化的,到时肯定比这府里的任何人都要过得好!”
南蔚心想那是自然,他堂堂魔宗尊者哪怕是落拓一时,也不可能落魄一世!
只跟这府里的人比忒也没意思了……
他眯起眼睛往天空中看去。
要比,他就要跟这天上的神仙比!
他要比那些灵桥断绝后销声匿迹的神仙,还要过得好!
最后一次解毒,才脱光了衣物被放入到药汤内,南蔚就感到了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倒是早有预计,因为越往后,需要排出的都是身体里根深蒂固的毒性。有一部分,只怕是前身在母体内还未成形的时候,就沾染上了,极难祛除。
若要将毒排解得一干二净,最后这一次可谓至关重要!
稍有疏漏,让身体内犹有毒性残留,再要像此次这般将毒性逼迫到略微表层,那就难上加难。
所以整个过程中,南蔚必须保持十足的清醒,连一丁点恍惚都不能有。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必须掌控住魂识的行进轨迹。
南蔚一边强行忍受着这仿若在骨髓中啃啮打磨的疼痛,一边用魂识牵引药力,一遍又一遍地对身体进行涤荡。
随着药力在骨髓中穿行,除了疼痛之外,南蔚似乎又有到了更多感觉——酸!胀!麻!痒!
好似浑身上下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咬着,这些虫蚁仿佛还钻入到了他的皮肤底下、血肉之中、骨头深处!
可恶……
本尊若是知道究竟是谁给前身下了此毒,到时定要让此人也尝一尝解毒时的痛苦!
言嬷嬷担忧地注视着南蔚,她自然发现了,今日大哥儿的面孔比往日更加扭曲——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都像是要炸裂开来,让原本泛粉如玉的面颊多了一丝狰狞可怖。
丹桂更是直接就哽咽了,泪盈于睫,又不敢发出声音被言嬷嬷听到,只好紧紧咬住手里的帕子。
好不容易痛苦如潮汐一般,暂且告一段落,面色稍微平复,睁开双眼南蔚就瞧见了对面梨花带雨一般的丹桂。
少女粉唇微张,银牙紧咬,半截锦帕吊在下巴上,只露出一弯秀美的弧度。
再往上,眉峰微蹙,长睫轻颤,几点泪滴犹如露珠,颤悠悠地挂在上头,经过泪水洗涤后双瞳愈发清澈黝黑。
南蔚目不转睛地盯着丹桂看。
“少爷?”丹桂只当他疼痛难当,扑到木桶边,“可是难受得很了,要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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