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呼吸平稳。身侧守候的魔物也阖了阖眼,那双深红的眼睛里又充斥进了一些异样的光彩。
修南绍俯下身吻了吻了痴的脏兮兮的后背,然后翻身下床走出屋外。
这满院的狼藉还未收拾,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着一摊猩红中站着个超凡脱俗的布衣僧人,朝着魔头拱了拱手道:
“百年未见,如今倒是只能说一句久违了,南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