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上去收拾行李,并告知自己的堂兄们。待随从收拾妥当下来后便将钥匙交到了沈大郎的手里,自己带着随从去了另一家客栈。
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沈大郎此刻不由得跟自己的书童感慨,“我娘说貌由心生,貌由心生!怪不得,可不就说的是这位贤弟。”沈大郎没有意识到自己连对人家的称呼都变了,已然从冷冰冰的陈郎君变为亲切的贤弟。
这边陈益和带着自己的随从陈七朝另一家客栈走去,陈七不禁有些不解问道,“小郎君这般为何?”
“遇到救命恩人怎能不知恩图报呢。”
“可是,那日是您吩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出手的呀,况且您有武艺在身,何来让他救了。”
“此话以后不可再说,武艺是偷练的,当然不能随便显露,我那日想着在水里再待会就上去的。父亲大人安排你在我身边为暗棋,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得出手。平时你不过就是个普通随从罢了,因此还是要沉住气,就让我那两位堂兄认为我不过是个胆小怕事没用的草包吧。” 陈小郎君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他招牌般的羞涩微笑。
陈七看着还是孩子一样的主人脸上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颤。陈七年纪不过十五,武艺已成,却还是个心思单纯的,此刻深觉这个年仅九岁的主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有城府,日后怕也是个人物啊!此刻的陈七当然没有想到,若干年后当自己已经儿孙满堂的时侯,牙也快掉没的老头子跟自己的曾孙吹嘘,“你曾祖父当年那直觉是相当的准,跟对了主子后半生无忧啊。” 此为后话。
这厢沈大郎觉得自己得了一个很大的便宜,又觉得有违父亲教授的君子之道,挟恩求报这等事都做出来了,暗想以后若是再碰见陈益和,定要态度良好的称兄道弟。
第二日,众学子朝着长丰书院走去。有心怀忐忑觉得自己学问不够好的,有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定能考上的,还有心存侥幸觉得考试是靠运气的。沈大郎是第一种,以前虽得大伯父夸奖,可是这考长丰书院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于是自信每日都在缩水的状态。而陈益和的两个堂兄们则是第三种,当初寄去的文章还是有人帮着写的,因此这次能不能考上是要看运气的,当然考不上也没什么大不了,三个人来的再一起回去,都没考上,也无所谓谁给长兴侯府丢脸更多一些。陈益和已经自动被他的堂兄们划为还不如自己的那一类。陈小郎君此刻的心态却是最好的,既没有忐忑也没有自信爆棚,端的是正常发挥的态度。出发前他那世子父亲,给了几张面额不小的江南太平钱庄的银票,还嘱咐说此番放心的考,不用再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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