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群,头挽回鹘髻,发间插着碧绿的翡翠簪子,这绿色称得她肤色白皙,气色甚好。
“珍珍给先生请安,饭食已经备好,请随我和母亲入前厅用饭。”
夏娘子摸摸她的头,点点头笑了笑。进到前厅就看见沈二老爷身穿绿色官服,腰间银色绶带,气宇轩昂地站在厅口,给夏娘子一拜,“今日夏娘子来我府上,自此为小女的先生,就是我沈府的贵客,沈某心生感激。”
夏娘子挥挥手,“沈老爷不必如此,我必然将我所学的会的都交给令嫒。”
于是大家才走进前厅入榻,沈二老爷独自一桌,苏姨娘跪在一旁伺候,沈二夫人、夏娘子和沈珍珍则在另一桌。
夏娘子看着众人,暗暗点头,这沈府果然人口简单,想必伺候沈老爷的必然是姨娘,眉眼之间跟沈珍珍有些相像,便不难理解这小女娃为啥这么粉雕玉琢了,这父母两人都有一副好相貌。再看沈老爷见自己只是说话时看了一眼,便一直礼貌守礼,看着是个好的,这沈夫人真真是好福气。
夏娘子是地道的江南人,吃到胡人带进中原的美食的机会自然不太多,今儿一吃胡饼便喜欢上了,可不是香脆可口还带着芝麻的香气呢,羊肉汤也是香浓并不腥膻。这一顿吃得宾主尽欢,对美食也颇有讲究的夏娘子暗想,“真是来对了地方。”
自这一日起,沈珍珍在父母大人的见证下,拜夏娘子为师,开始她漫漫的学习之旅,也许她以后还会更好的女学读书,但是夏娘子的教授却为她的将来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只是这刚开始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的。珍姐的理想是颇为丰满,但现实却是颇为骨感的。
就拿那学礼仪来说,珍姐是最喜欢她的小坐墩,伟大的发明家们还没有制出椅子,平日人们跪于榻上。她是一点点都不爱那跪坐之礼的,以前沈二夫人看着孩子小,也就不拘着她学这些,只有用饭时她才跪坐在塌上,要么垂腿而坐,姿势都是歪歪扭扭,哪里有坐相可言呢。
夏娘子可不是沈二夫人一般心疼孩子,她禀着是严师出高徒的原则来的,因此丝毫不会面对珍姐请求的表情时就心软。该怎么跪怎么跪,双膝跪下,臀部压住小腿肚和脚踝,就是人们所说的正襟危坐,还得抬头挺胸。正襟危坐是最为正式端庄的坐姿,直教珍姐跪的是膝盖疼,若是这背挺不直,夏娘子的细竹竿就落在了珍姐的背上,珍姐觉得自己此刻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还有那乐律课,夏娘子先头讲了宫商角徴羽五阶音律,并且在古琴上试音让珍姐分辨,这才开始让珍姐上琴练习手形和基本音。这一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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