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日子,劳烦香雪姐姐还将这屋子收拾收拾,偶尔扫扫灰,益和感激不尽。”
香雪点点头,轻说,“郎君且管放心,香雪定将这屋子打理得好好的,只是郎君远在扬州,切莫忘了西京的家才是。”陈益和皱了皱眉头,无再多说。
待到要离家的时候,这次送行的景象跟第一次南下考书院的无人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乎他正承载着侯府新的希望。长兴侯细细叮嘱一番,无外乎是在书院要上进,不可给侯府丢脸。
世子并没有嘱咐太多,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庶长子,那张脸是愈发像他的生母了,他轻拍了下儿子的肩膀道,“到了扬州来个信,平日在书院机灵些。”
赵舒薇牵着宏哥站在一旁没有任何言语,宏哥则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庶兄,从他记事起就没怎么跟这位庶兄说过话,母亲说庶兄是低贱的胡人之子,跟他说话是自降身份。尽管如此,血缘毕竟是溶入骨血的纽带,他看见庶兄就会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自然希望能和庶兄说说话,可惜庶兄又要南下了。
陈益和一一向家人作别,带着陈七又踏上南下之旅。坐上船的那一刻,他松了口气,没有对人的防范,没有小心翼翼,有的是天高任鸟飞的自由之感。
再说沈府,沈二夫人近日在府内着实头疼的很,这几个孩子在家可劲的闹着,一次次挑战着她的神经,她只恨不得这几个魔星赶紧各自回各自的书院学堂去,也就珍姐因为是女娃还能乖巧一些,双生子似是把在族学中压抑的活泼却都释放了出来,不时逗逗大兄,惹惹珍姐,总之是静不下来的泼猴。
沈大郎琢磨着陈益和应该也就是在正月十五左右离开西京城,开始满怀期待自己的小伙伴来做客,还特地跟珍姐分享了这个消息。
珍姐一听漂亮的陈小郎君要来,心里乐开了花,忙拍手道,“太好了,珍珍要陈阿兄画个大纸鸢,我要跟邻居的那些小娘子们比比谁的纸鸢更好看。”
沈大郎捏了捏幼妹的鼻尖,“你总使唤你陈阿兄,那这大过年的,你要给他送什么新年礼物啊?”
沈珍珍略扭捏地绞着衣角,不好意思道,“先生说男女不得私相授受,珍珍还是不送的好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沈大郎一头黑线,看着过了年就六岁的妹妹,一脸无奈,“男女七岁不同席,要避嫌,你今年不过六岁,珍珍想得太多了。”
沈珍珍见逃不过大兄的法眼,“人家说着是闹得玩的,陈阿兄什么也不缺,不若珍珍写副字,说说吉祥话,礼虽轻可这心意可不轻。”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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