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该选哪家郎君做女婿呢。昨日学堂先生带我去见了李大老爷,李家大老爷竟然问我可曾定亲,儿只得如实回答道还未曾定亲,李家老爷这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薛氏顿时眉开眼笑道,“哎呦!我的儿,你也是好事将近了,等会儿去街上给你祖父买壶酒,让他给你说道说道。” 李天翔笑着应了一声,脑海中却浮现出沈珍珍的丽影。
那时,恰逢春日,一片郁郁葱葱,在扬州姑母家的院子中,表妹绽放的笑颜,还有弯着眼睛冲他笑的一幕幕,虽然自扬州一别,已过去几年,却依然能如此清晰。只是无奈有陈益和与萧令楚两个格外优秀的少年在旁,使他自惭形秽,只得将那萌生的情意深埋在心中。
沈珍珍之于他就像短暂美丽的一个梦境,梦醒了就不见了,每每只有在梦中他才能看见她的倩影,出现在那一树美丽的桃花下,真真是有,人面桃花在梦中,佳人相隔千万里的惆怅。他不得不在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原本就是我一片奢望,罢了罢了。
若是李天翔知道恰在此时,是他的父母生生地就此阻断了他与表妹沈珍珍本可以结缡的缘分,不知这少年的心中又该是何等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李表哥!
☆、沈珍珍得知其母之意,陈益和得知后心慌
自沈二夫人在萧府中铩羽而归,被萧夫人闹个没脸,心中自是歇下了再让珍姐做世家妇的想法,天下乌鸦一般黑,想必别的世家也是若萧家这般注重门第,他们这种小门小户的还是别起那不该有的心思了,罢了。
恰恰是因为如此,沈二夫人尽管让沈二老爷也给京中的沈大老爷去了信,细说儿女的婚事,特别是珍姐的,但是她的内心中却是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阿弟,李元恪家。纵然陇西是距离扬州是十分遥远,但是她对阿弟家毕竟是知根知底,将珍姐嫁过去,到底是放心的。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况且她的信中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十分明显,沈二夫人自信就凭她跟阿弟的感情,阿弟和弟媳也定会同意让翔哥迎娶珍姐的,这么一想,沈二夫人倒觉得宽心不少,只翘首期盼阿弟的回信,就能将珍姐的婚事定下了。
沈二老爷却没有如此乐观,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沈二老爷看来,李元恪家也未必就十分稳妥。毕竟结亲是两个家族之事,其中所牵扯的利益关系有时候并不是简单的亲情可以代替的。恰沈大郎的亲事就定在了这个年底,他们一家也要上西京城去,一是为他三年一度的述职,二则是为了大郎的亲事。若是在年底前,陇西的来信敲定那自是好;若是没有成事,那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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