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亲的机会,谁家又想错过呢?多少人巴巴地排队等,都未必有如此好运,您也该为舅老爷一家高兴才是。”
沈二夫人如何能高兴的起来,这高兴的事都让别人家摊上了,越想越气,怎么她的珍姐的婚事就这么难呢?那些个世家女怎么就被各路年少有为的郎君们抢呢?心情抑郁的沈二夫人,怒极攻心,第二日就病倒了,苏姨娘只得一人做两人用,帮沈二夫人处理家中各项事务。
沈二老爷本就对李元恪一家期待不高,因此也没有太失望,反倒对沈珍珍不用去陇西那风沙漫天的地方感到别样的安慰,他家珍珍就算不是金枝玉叶,也是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何苦去那偏远的陇西。
待到沈家兄妹再次从学堂归来,沈珍珍看见沈二夫人才刚刚恢复一些的身体,这一问苏姨娘,才知道了表哥与陇西李氏定了亲,母亲这一听竟然气倒了,一时间泪如雨下,低声道,“阿娘,咱们府上没有家庙,大不了我就去那道观清修,过个三年,待配婚令无效了,我再出来。您可别累坏了身体,若是您有个什么不妥,叫女儿如何是好?大兄眼看成婚在即,您这样虚弱的身子可如何受得了这一路的颠簸。”
沈珍珍这一说,眼泪就控制不住得往下掉,哭得是撕心裂肺,像是要把所有积在心中得痛苦都发泄出来,还带着一丝自暴自弃,喊道,“大不了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沈二夫人一听沈珍珍这话,这心就跟被剜了一块肉一般的疼,她捂着胸口,哭道,“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哟。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绞了头发去做姑子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是这么对我和你阿耶的,你真真是个白眼狼。”
沈二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指点着沈珍珍的额头,恶狠狠道,“阿娘无论如何要给你找个好夫婿,做姑子这种话以后不许你再说,你这是生生在我的心上捅刀子。”
沈珍珍这会儿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消极,惹了沈二夫人心伤,抹了一把眼泪道,“阿娘只要好好的,珍珍都听阿娘的。”
沈二夫人点了点头道,“为了你们兄妹的婚事,我也要振作,你以后切莫给我提那道观。若是真的道观,我见不得你去受苦;若是那假道观,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可知那些地方哪里是个干净的,以后叫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沈珍珍叫头埋进沈二夫人的怀里撒娇道,“母亲一点都不心疼女儿。”
苏姨娘进来给哭得双眼通红的母女俩都绞了帕子,安慰道,“咱们小娘子,再过一个月才十二岁,还有一年半的世间,哪里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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