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我们挑选的继承人吗?”
也,也太平平无奇了吧。
裴湮似是弯了唇角,“玩个游戏。”
那人一惊,后背爬满密密麻麻的凉意。
游戏。
即便他是尊上的追随者,可他真的觉得尊上,变态又疯狂。
他玩游戏,享受的快乐,永远凌驾在他人的苦痛之上。
不是单纯的苦痛。
而是由内而外,身心皆毁,万念俱灰的痛苦。
他不在乎那人怎么得罪裴湮。
只是小心提议。
“尊上,要不咱们把游戏地点放在问天宗吧?”
“问天宗下月初四收徒大典,正好可以搞个大的。”
裴湮慢悠悠说:“不着急。”
慢慢来。
他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