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有烟雾升起。
男人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苏烟棠的身影。
“她”在对他笑,甜腻又恶心。
陆景曜握紧了拳头,撑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他知道,他支撑不了多久,必须要找到他的棠棠才行,必须要找到他的棠棠才行。
陆景曜推开假的“她”,无视“她”的哭喊,像是被困在笼子的猛兽,撞击着大门,即便鲜血淋漓,也要从这笼子里出去。
出去寻找他的光,去霸占她,去夺取她,去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从此,光即是他,他即是光。
血腥味隐隐在鼻间蔓延开来,理智早已经脱缰,不知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