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黑色suv大咧咧地停在原地,挂着锦城的车牌,后排座位半开。
杨远意终于不穿规规矩矩的西服,换了身大衣,高领毛衣,从里黑到外,侧靠座椅坐着,一条腿随意垂下,另一条蹬着底槛,穿双擦得很亮的低帮切尔西靴。他横着手机不知看什么,两根手指间夹了颗违和的棒棒糖,没拆包装。
“杨导!”闵红棉早认识他,没大没小地揶揄,“什么风把您亲自吹来了?”
“西南风呗。”杨远意说,从车里一步塌下来,“上车。”
有专车接送直达剧组,闵红棉满意了。
她拎着包,和助理坐在后排,以为杨远意要坐前排,刚想问“那方斐坐哪儿”,副驾驶的位置爬上来一个微胖的身影。
许穆扭过头:“哟,棉棉,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