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背影,突然喊了句,“喂!”
我停下来了,四下瞅瞅,确定她喊得是我。我挺纳闷,反问她,“有事?”
女子捂嘴笑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问我,“帅哥,你是不是养虫子?”
我脑袋嗡了一下,心说她咋知道的?我还特意退后看了看,确定自己身上没爬啥虫子。
女子被我这囧样弄的更笑出声了,又说她也养过虫子,我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她一闻就知道了。
我想起昨晚张队的态度了,也急忙把上衣拽起来,使劲嗅了嗅。我是真不觉得有啥味,但一个素未见面的女子能这么说,那可太严重了,这味道还特容易让人误解,要是我天天傻兮兮的带着这股味,还咋在警局混啊?
我都有点尴尬了,不想跟女子多说啥,想快点回法医诊室,哪怕借一瓶香水喷喷呢。
可我刚转身,女警对这女子喊,“霍梦你回来,你说张队去你那儿,然后怎么了?”
我耳朵跟兔子一样,都快竖起来了,因为张队的字眼刺激到我了,这里一定有情况。
我跟女警都认识,都同事,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紧忙凑过去,旁听起来。
霍梦没理会我,继续跟女警做报告,我趁空把之前记录看完了。
原来这个霍梦是一个按摩中心的老板,张队跟一些警局同事总会光顾她家生意,昨晚十一点多,张队去她家做了一套保健,她家休息大厅也能听戏和过夜,按她说的,张队昨天心情不好,本想在那里过夜的,但凌晨三点多,张队又接个电话走了。
她本来没觉得有啥,却听警局朋友说张队死了,就来局里说说她知道的情况。
我一合计,凌晨三点多,这跟张队死亡时间很接近了,很可能张队去见的人,就是凶手。
我记得警局也调查了张队最近的通话记录,紧忙离开,又把那记录找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