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发现,这样一个人,却有一张显得温柔的嘴唇,不会太薄,只是嘴角的弧度显得严谨了些。
“您救了我。”玛格丽特用了一个肯定句,即使她并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
在男人的角度看来,她是在太虚弱了,比最后一次见到她时至少瘦了十二磅,长久没有见到阳光以及生病,各种问题侵袭着这句身体,让她显得脆弱不堪,连呼吸都是细细的。只是,她即使躺着,声音细弱,脸色苍白,却不知为何,仍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您觉得好些了吗?”他忽略了那个话题,算是沉默的应对了,只这样用了一个客套的问题开头。
“好太多,至少活着。”玛格丽特扯了一个微笑,她又咳嗽了起来。
男人递给了她一条方帕,样式简单并不花俏,布料却十分柔和,一看就是高档用品。
玛格丽特捂着帕子咳嗽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她的手捏紧了帕子,缓了缓然后看向对方。
“您为什么要救我呢?”
有些话不用多说。玛格丽特的事情想必对面的男人也知道了。
“您想活着不是吗?”男人开口说道,声音平静。
玛格丽特久久地看着对方,然后,眨动了一下眼睛,说:“谢谢。”
“您呢?”
这次换帕西诺公爵问她了。
“什么?”
男人表情未动,只再一次问道:“您为什么没有怀疑法国王子的事情是我们干的呢?”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让我相信是你们干的。”
这个答案显然并不完美,也不够充分,但帕西诺公爵没有再问了。
“请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丽莎。”
“谢谢。”
男人走了,体贴的带上了门。
玛格丽特依旧躺着,不时地咳嗽,两颊泛着病态的嫣红。
死了。
活了。
兜兜转转,她还是在这个时代。
属于沈恬的人生似乎真的结束了,而这个,叫做玛格丽特·戈蒂埃的女人,似乎就是唯一的她了。
女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乌黑的瞳仁里,有着麻木和迷茫。
帕西诺公爵的家庭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德国人,如果不是那高挺的鼻子,几乎没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德国人。
德国人的严谨和刻板在他身上可完全没有。
赫伯特是一个十分亲切的老人,对帕西诺十分信赖,以至于他在给玛格丽特治疗的过程中除了和蔼可亲外什么都没问过,好像,在他的心中,她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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