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拆穿的表情,搁在她妆容精致的瓜子脸上,显得格外地不和谐。然而她就挂着这样一副表情,傻愣愣地看着他。
“你,你,你……”她傻愣愣地道,“你是师……你又变脸!”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光却仍是端端正正,“你昨晚怎么不来?”
阿苦一听,脸上却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她转过脸去,“我娘病了呀。咱们今晚补过,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他那一直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嗯,那便今晚再来吧。”
她瞋目:“你都不知问候人家一声么?”
他怔了怔,“那……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阿苦闷闷不乐,“就是少赚了一晚上的钱。”
“……你很需要钱么?”
“不然我怎么会姓钱?”
“因为令堂姓钱。”
阿苦呆了呆,强道:“可是有钱总比没钱好,钱多总比钱少好。”
“……哦。”
两人就这样大咧咧地在扶香阁主阁里说着话,另边厢,老鸨和花娘们都听得呆了:
昨晚不来?今晚补过?问候一声?好些了没有?少赚了一晚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