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尚来不及移开更远的白荷上亦染上了暗红的血液,从容少卿的五指缝隙中颗颗落下,凄凉而炽烈。
容少卿对人是极狠的,抱着风浅柔紧随而下,直到亲眼见御长风闭眼彻底失去了气息才飞身而起,冷漠地看着他距自己越来越远,飞速坠下这万丈悬崖,这一摔,必是粉身碎骨!
两人暂时站于一棵矮松上,风浅柔首先看向上面,这才发现原先只百多米的距离,因为刚才为了救自己,又下落了很多,现在距地面绝不少于两千米,风浅柔叹气,为了不再重现当初在往生谷不回之地时的窘迫,她这几年可是苦炼轻功,但轻功这东西于她而言似乎永远不够用。再向下看去,风浅柔才知这悬崖有多深,在他们下落了两千米以后,看到的竟然还是一片黑幽幽的深不见底。
容少卿以手轻轻封住她的双眼后轻道:“别看。”
天知道在御长风抓了她的那刻他有多紧张,完全是硬逼着自己做出最有力的判断,一颗心仿佛即将跳出胸膛,他既然让自己心颤不已,那自己就刺穿他的心脏。
“计算出现误差,现在怎么办?”看风浅柔微蹙黛眉的模样,容少卿瞬间放松下来,她还在身边!
容少卿扬了扬眉,道:“为夫也没办法了。”
其实若论单打独斗,御长风未必是他的对手,他若不逃,自己自有办法对付,只是御长风意在脱身,可不是打到即止的比武或是生死相搏,所以才不得已将她拉扯进来。
“那我们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吧。”风浅柔撇了撇嘴,看他悠闲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担心,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逗她,亏刚才他和御长风打斗时自己还一直为他担心来着。
“为夫怎可舍得。”
说罢,容少卿抱着她飞身而起,脚尖轻点石壁,在相隔十几丈的两面崖壁之上呈45度角不停来回,凌空飞跃,八百丈崖壁于他——如履平地!
两人上崖之后,对面的天齐军队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北翌和凤秦的将士正在清点战场,风浅柔见此终于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这下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披头散发的风浅柔因着这一路飞跃,头发更是凌乱不堪,风浅柔整理了一下,问容少卿:“我的玉簪呢?”
“早化成灰了,沾染了别人鲜血的簪子怎么可以再戴,等回去的时候为夫送一箱簪子给你。”
“要你亲自雕刻的。”
“好。”
“可是现在这头发怎么弄。”
“没关系,披着头发虽然丑了点,但为夫不嫌弃。”容少卿含笑道,其实她披着一头散乱的头发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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