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当年都想不起来了。”
武家大哥年轻的时候,正是家里穷的嘎嘎响的时候,别说喝酒喝到醉了,就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有机会喝酒啊?
“你当年啥样?现在又啥样?能比么!”翠花嫂子拎着一串钥匙过来,听了个尾音儿。
“这个是你这屋儿的,许技术员儿在里面干啥呢?看把你急的满头大汗的,不会放火呢吧?”翠花嫂子一想到这里,立刻也跟着着急忙慌了起来,她最怕自家着火啥的了,以前屯子里就有那么一家子,着火烧了全部家当,幸好有官上的人来,给了不少补助还找人给盖了房子,不然可惨了。
“他没放火,屋里没打火机,但是他在洗衣服,还消毒啥的,可劲儿的作,还给俺喷消毒剂,俺又不是啥埋汰玩意儿,还要杀菌……呃……。”武大老板一边说一边拿着钥匙拧开房门,结果一开门就是一股熟悉的消毒味道,再看屋里的情况,当时就无语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是许思文躺好已经睡了的下一刻,只见屋子里干净的如同手术室一样纤尘不染,所有洗干净了的衣服,全都挂在衣柜里,衣柜的门没有关,敞着门,好似晾衣服;门口的拖鞋跟新的一样;地上还有些未干的水迹;床上躺着已经呼呼大睡的许技术员儿;旁边电脑桌前的两个椅子上,搭着被罩床单和枕套……。
“唉呀妈呀!”翠花嫂子狠狠的夸张的惊讶了一番:“可是见到干净人儿了!”
她自认自己已经很知道干净了,可现在见到许技术员儿这么一作之后的成果,立刻就佩服上了,一个男的这么讲究的,少见啊!
同时,翠花嫂子也有些忧郁,你说一个男的这么干净,得找个啥样的闺女当媳妇儿啊?
日后两口子搭伙过活……简直没法儿想象了!
“进去看看有啥玩意儿不妥的?要没有,你今儿就去旁边的屋子睡吧,人家弄的这么干净,你再给弄埋汰喽多不好。”武大哥也乍舌不已,他记得自己割阑尾做手术的时候,那手术室里也就这程度。
武大老板早见识过了,倒是三个人里最镇定的一个,闻言轻声的哼唧了下:“这是俺的屋子。”
意思是凭啥要去别的屋子睡觉啊?
武大哥照着武大老板的大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的猪窝能跟人家的比吗?磨叽啥磨叽?婆婆妈妈的是个爷们儿不?”
可怜纯洁的武家大哥以为自家老弟的牲口性子又犯了,不许别人在他的地盘上待着,所以拍了他一巴掌。
从小武庆刚的性格就强势,别看人穷可却不许别人冒犯,套一句现在流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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