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药水从他的唇进入,流入了喉头,暖了胃。
善鸢在把药水哺进去以后,快速的后退,鹿鸣喉结上下滚动着,她仿佛听见他发出了一声轻喟,那声音让她脸上不知怎地一热,明明嘴都凑上去了还没有此刻这么害羞。
她没把鹿鸣当男人看,只当他是兄长,可在把药喂下去以后,她却突然有点心慌。
“药……不苦吧……”鹿鸣的目光灼人,善鸢只觉得,如果不说些什么,他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不苦,这药很甜。”鹿鸣很少笑,不过他此时嘴角却微微扬起,呈现了上扬的角度,他的唇薄利,上唇尤薄,给人以冷厉之感,线条刚毅,唇峰线条分明,唇珠小巧精致,平时不笑的时候,像是用尺划过的一般,禁欲冷酷,如今这一笑,当真给人一股惊艳的感受,如同枯木逢春,什么都鲜活了起来。
比起那笑,更让善鸢心中躁动的,他说的那个甜字。
善鸢更局促不安了,“既然甜,那你能自己喝了吧……”他把药碗和调羹一起递给了鹿鸣,可鹿鸣没有接过。
“没力气,还是阿鸢来吧。”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好像等着善鸢再一次投怀送抱。
善鸢拧起了柳眉,不过想起这是她起的头,她没好气的又渡了一口药。
她的眉宇拧得更深了,从鹿鸣说甜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这要分明苦得很。
这一回,善鸢的动作可没那么温柔了,她飞快的把药渡进鹿鸣嘴里,仿佛啄木鸟在啄着木头那般,鹿鸣微微吃痛,却心情畅快。
反反覆覆了几回,药水很快的被喂完了,旖旎的氛围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就在善鸢渡过去最后一口,正要退开的时候,她纤细的腰肢被鹿鸣牢牢的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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