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手里,但是楚清黛是谁,说好听点儿是个清高视金钱如粪土的,说难听点儿就是个万事不管的。楚清黛虽然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连嘴里说一下银子恐怕都怕脏了嘴,但也差不多了。
如果穿过来以后她必须得操心吃喝,也许会改变很多,但是谁让徐虎虽然表面上是个大大咧咧,骨子却也是个能当得起事儿的人呢,虽然只不过是粗茶淡饭,但也一顿都没饿着过楚清黛,跟马兰他们每天只能混个水饱不同,楚清黛还整天挑剔的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呢。就算是在家歇了这么久,自觉挺不起腰杆儿来,但是徐虎每天也是会弄些新鲜吃食回来的。
徐虎回来的时候本来已经快黑了,再加上两人又说话做饭吃饭,现在已经黑透了。刚才那顿就算是晚饭了。怕楚清黛饿着,徐虎拿了两个红薯放在炉子上烤,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就可以吃了。至于他自己则是小心翼翼的拿布把一对儿金镯子包好,准备去找马三儿两人商量商量。
徐虎没准备去当铺,那种地方最是黑心,压价压得厉害,上次两个一金一银的戒子还罢了,这对镯子虽然不是那么精致,当却是十足的有分量,一两金十两银,恐怕当初楚清黛的母亲留下这个给女儿,一是为了留个念想,二就是为了万一有个什么事儿,给女儿当了花销用的。
毕竟就是一对镯子,还是亡母留给唯一女儿的遗物就算是说楚老爹也不好意思夺了过去,如果是钱楚清黛还能不能握在手里就不好说了。但也许是怕首饰太过精致了,徒有其表,去当铺换钱的时候被压价压得厉害,楚母才准备了这幅颇有暴发户气息的镯子。实心,分量足够,表面没什么花纹,就算是当成金子卖也是可以的。从这一副简单的镯子上面就能看出浓浓的慈母之心。
徐虎拿着东西去马家的时候,马家刚吃过饭。见两人似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就都去忙自己的了,楚大爷现在一个月挣着四块钱的工钱,这钱儿子儿媳两个都不要他们的,老夫妻两个手里也宽裕了,除了家里伙食好了一些,马大爷还时不时的给小孙子买些糖瓜回来,而马三儿本来给老两口的生活费却被马大娘攒了起来,准备以后都给小孙子娶媳妇儿用。
马大爷用糖瓜逗小孙子,马大娘跟樱桃就着煤油灯给狗蛋儿拆洗棉衣,狗蛋儿现在还小尿裤子什么的很是正常,樱桃是个讲究人,马大娘也不埋汰,狗蛋儿的棉衣棉裤时不时的就要拆洗一番。
而西屋里马三儿却一阵惊叹声,虽然只是在煤油灯下面,那对儿金镯子仍旧是闪闪发光,马三儿上手颠了颠,竟然还是实心的,他又忍不住放在嘴边咬了咬确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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