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手绢里,问道:“贵府有人抱恙?”
“不是。”郑表哥帮着一起捡,说道,“这是我买回去做线香的。”
不多不少,正好一包。
大妹惋惜道:“都混在一起了。”
“无大碍,我回去再分分。”郑表哥提起药材,看看鼓鼓囊囊手绢,为难道,“手绢……”
大妹摆摆手,让他不用在意,反正是新的,她还不曾用过。
分别之后,大妹继续回去看绣线,挑了两种有可能用得到的,让掌柜的每样来半捆。另一边,小二已经打包好绣线,放在柜台上。照旧是记账,到月底再结钱。孙大娘还未回来,大妹回隔间等候。
是晚,郑表哥让小厮小六儿把药材倒进盘子里去分,拿了手绢在手里细看,才发现这是一方素绢,不曾绣一花一草。一般来说,无论是姑娘还是媳妇,都喜欢在自己的私人物件上做些特有记号,苏慕亭的手绢上绣的是迎春花,苏大嫂绣的是玫瑰,他娘倒不一定,有时候用玉兰花,有时候绣蝴蝶,有时候又换成山茶。
这样一方干干净净的手绢,倒像是她的为人:沉默寡言,却又明明白白。
郑表哥揣了手绢去找苏慕亭,路上碰见苏甜去厨房拿点心,说苏慕亭在房间里。
郑表哥走近,听见房间除了苏慕亭之外,还有她大哥。
“……你说温家姑娘已经定亲,定的是哪户人家?”
是苏大哥刻意讨好的声音。
听见“温家姑娘”四字,郑表哥停下脚步。
“定亲了就是定亲了,温姑娘没和我说哪家。”苏慕亭不耐烦,“你让嫂子省省心吧,莫再打她主意。”
郑恒没有继续再听下去,返回东厢房中,在门前停了停,掏出手绢,一叠声叫来小六儿。
“去!扔了它!”郑恒说道,把手绢丢了出去。
小六儿上前一步接住,“哎”了一声,小跑着出门。
秀才
大妹明日休息,傍晚回到家中,听温说今天有媒婆上门提亲。
“城中的文茂才文秀才,你认识吗?”温秀才问。
大妹想了想,记起刺绣课堂里当日给他们上诗词课的夫子,好像姓文。
温秀才说道:“那文秀才也算是咱们县的有才之士,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腹有文章,才思敏捷,无论什么体裁,不拘什么题目,不出一炷香时间便能完成一张卷子,只是行为过于放纵,且好杯中之物,有一次临近乡试,他还跑去酒坊里喝得酩酊大醉,酒气上头,壮了色胆,竟然跑到大街上摸大婶屁股,被大婶的丈夫揪着衣领扇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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