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锅盖,小妹闻见黄酒香味醇厚,问道:“煮的什么?”
二妹答:“黄酒冰糖炖阿胶。”
小妹点头:“老虔婆让你未满月子就出来干活,想不到还能给你补品吃。”
二妹未说话,又盖回了锅盖。小妹见她眼底微红,诧异道:“这是给她吃的?”
二妹挽起袖子,出去井边打水,倒入一个大桶中,井边还放着两个木盆,稍小一些的浸泡着尿布,稍大的则满满堆放一盆大人衣服,俱是又厚又重的冬衣。二妹蹲在小盆旁,先洗孩子的尿布。
小妹拉了一下她,皱眉道:“咱们回家的吧!”
二妹抬头看她一眼,好笑道:“我是出嫁的人,哪能说回就回哦?”
小妹忙接口:“老爹又不会不让你进门,至于左邻右舍,由她们说去吧!”
二妹搓洗尿布的手未停,苦笑道:“熬一熬,总能过去的。”
小妹甩开手,怒从中来,气道:“我倒成了恶人!你自己不爱惜自己,无怪她们都踩到你头上,以后有你受的!”说完,气鼓鼓走了。
二妹歪头往肩膀上蹭了下眼角,低头仔细搓洗手中的尿布。
易婶子回到家,将二妹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气得温秀才浑身颤抖,当即让小妹套车,载着他去了趟孙家绣坊,接上孙大娘直奔衙门抢人。
华归在外赴同僚宴会,丫头未见过这种仗势,吓得呆若木鸡,华氏一个人只好苦苦硬撑,眼看着争不过了,便恶狠狠威胁道:“敢跨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
小妹抢过孩子,塞给孙大娘抱着,回身死死抱住她的腰。二妹不太想走,被温秀才骂了一通,和孙大娘一人一手扯着她,横抢硬夺塞进马车,把母子两人都接回了温家。
小妹把房间腾出来给二妹坐月子,自己住到易婶子家。易婶子看见二妹,便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受的苦,不用温秀才拜托,尽力尽力照顾二妹母子。
归家
转眼已是初夏,孩子都能强撑起肉胳膊翻身,县衙却一直没人来,面对村里村外的风言风语,温秀才又急又尴尬,可又不能腆着老脸去把二妹送回去。易婶子也急,时不时坐小妹的马车进城,偷偷摸摸在县衙附近打听,得知县衙后院并未添人,这才放下心,回来和二妹讲。
二妹抱着孩子哺.乳.,见他吃得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怜爱得伸手抹去,又摸摸儿子柔软的胎发,红了眼圈,落下泪来。
易婶子瞧见她这个样子,倍觉愧疚,建议道:“要不,下午我再陪你去庙里拜拜吧?”
二妹苦下脸,为难道:“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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