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絮絮叨叨停不住,大妹听得仔细,偶尔礼貌地点下头。
温秀才拉了下易婶子的衣角,易婶子这才回过神,住了嘴。
温秀才帮易婶子把大妹送给她的东西抱回她家,易婶子挨近温秀才小声嘀咕:“怎么这次看大妹,好像变了很多。”
温秀才替大妹说话:“她能顾好自己已经很不错,哪能件件事都顾上。”
易婶子不同意,“那两个都是她妹妹啊!”
温秀才叹气:“她们自己不争气,有什么办法!”
易婶子跟着叹气,让他把东西放在凳子上,将家里晒的菜干、笋干等拿出来给温秀才,难得大妹回家,让温秀才多做些本地才有的菜给大妹吃。
第二天,温秀才进城里把二妹叫回来。
二妹抱了儿子一起过来,儿子今年5岁,因为怕生,腻在二妹怀里不出来,怯怯打量着大妹,在一群大人的引诱下叫大妹“大姑姑”,声音糯糯甜甜,因为缺了门牙,说话漏风。
虽说被窝里多了个女人,可是二妹这两年过得异常舒心,她与华氏侄女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做饭要多做两个人的,洗衣要多洗两个人的,沐浴要多备两个人的汤水,华氏侄女并不找她的麻烦,而华氏的注意力被她侄女和孙外甥分散,总算不会一天到晚揪着她的毛病骂个不停。
易婶子想让二妹同大妹说说自己的难处,但是二妹觉得自己目前这样挺好,没什么可抱怨。
因为要回家做饭,过了巳时,二妹便带着儿子回去了。
在家里又住了一个晚上,大妹留下些银子,然后进县城雇马车回上京,家里又只剩下温秀才孤零零一个人。
牢狱
北方的冬天冰天冻地,积雪盖有三尺厚,尽管待在这里已有些年头,大妹和苏慕亭仍然不耐寒,进了屋子离不开火盆,出了屋子就要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尤其是苏甜,都快要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大肉粽。
没什么事的话,大家都不愿出门,只是苏慕亭如今挑了李绣男的担子,不得不时时往外头跑。这一天,苏甜跟着她一起出门,回来之后一直说晦气,原来在街上被一个小混混摸了荷包,当时正逢衙差巡街,立时抓住小混混,却没找回荷包,好在小混混也没得到好果子,被衙差关进了大牢。
苏甜庆幸道:“幸好没带太多银子,要不然成了打狗的肉包子。”说完从袖筒里抽出一个纸袋子,芝麻花生酥还冒着热气。
苏甜将花生酥分给众人吃。苏甜是绣庄里有名的馋猫,大家有意让她,要么推说自己不要,要么拿了一小块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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