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妹说几句话,现下大妹成了下堂妇,到现在都还没嫁掉,华氏眼里更是把她们埋在了尘埃之下。
二妹面有愧疚,看着大妹,又不好意思讲出口。大妹倒是不介意,揉揉她肩膀,让她当心身体,照顾好自己,然后乘着马车回去。
晚上吃过饭,大妹趴在小桌子上整理她在南掌国学到的刺绣知识,温秀才进出卧房几次,有话讲,却又憋着讲不出。当他再一次进房,大妹搁了笔,静静将他看着。
温秀才一张老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搬条凳子坐到大妹身边,小心翼翼道:“大妹啊,你二妹也就这样了,小妹人灵活,有脾气,能为自己打算,我不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你……”
温秀才沉默半响,见大妹并没有接话,只好厚着脸皮继续往下问:“你在上京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没有……没有一个中意的……嗯?”
大妹坦诚道:“女儿并没有用心去找。”
温秀才知道大妹不爱在这些事上操心,就怕她顺水漂,搁哪里算哪里,遂叮嘱她道:“你还年轻,现在并没怎么怎样,以后老了,身旁总是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哪怕病在床上,也有人能递口温水给你吃。再说,没有一儿半女,刺绣这行当做得再大也没意思。”
大妹确实有听天由命的想法,当然也不会因为温秀才的一番话就改变念头,不过未免他担心,只好点头答应,恭顺道:“爹你莫要挂念,女儿知晓了。”
温秀才满意地点头,嘱咐大妹早点睡,莫要看坏了眼睛,起身出了卧房。
武举比试轰轰烈烈持续了两个多月,小妹虽学过一年半载的武功,却只懂得些皮毛,揍瘪三打泼妇还行,若是碰到真正内行的,真刀真枪干起来,便捱不住了。小妹勉强撑过了第一关,就被刷下来,反倒是于安过关崭新,闯进了前三甲。
在军事谋略上,于安发挥略低于其他两人,因此屈居第三。到了金殿传胪的时候,有朝臣论及于安父亲为保本朝国土热血洒边疆,于探花作为忠臣之后,该予以奖励。
为褒奖忠勇,皇帝开了金口,擢第三名的于安为武榜眼,原榜眼便到了探花的位置。
锣鼓吹打,笙乐飞扬,进士们骑着高头大马游街,鞭炮一串接着一串,将整个上京城都炸得沸腾起来。小妹一早起来打扫好屋里屋外,又咬咬牙,破费从城里的酒楼叫来一桌子酒菜,等到于安头戴武官帽,胸系大红花,被众人送至门口,小妹一一发了红包,将于安接进来,请街坊邻居们进院热热闹闹吃了顿饭。
苏甜得知了消息,也过来蹭这份喜气,与于安道了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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