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情形?不过帮谁都是不对,因此左右为难,躲在房中抹泪。
温秀才出去雇了顶轿子,给轿夫每人一两银子,承诺县太爷若有追究全算在他头上,这才说服轿夫们跟着他打进县衙后院,将二妹从房中抢出来,抬回家坐月子。
七月的天本就多变,中午还是烈日当空,到了下午就雷声轰鸣,“噼噼啪啪”下起雨来,似倒黄豆般,又大又密集。二妹坐在轿中倒还好,温秀才被浇了个透心凉,等到了家中,已经湿成落汤鸡。
温秀才本就受了暑气,再加上雨水这么一浇灌,冷热交替,到晚间发起高烧。易婶子请来村口的蹩脚大夫看过,煎了一副药给他喝下,可是非但没有好,反而嘟嘟囔囔说起胡话。大夫再来看过,又喝了几副药,烧倒是退了,但陷入昏迷,双眼紧闭,眼皮子红肿,脸色却是发青,双唇又白又干,似蒙了层霜。
易婶子害怕,又找来大夫。大夫再三检查之后,交代易婶子和二妹准备后事,吓得易婶子腿软跌在地上,二妹破口大哭。
易婶子让二妹写信给大妹和小妹,要她们赶紧回来。
东塘村距离上京迢迢千里,等信件顺风顺水送到大妹手中的时候,已是半个月过去,温秀才早已痊愈,责怪二妹不该这么鲁莽,让大妹白担心,紧接着又写了封信给大妹报平安,但是彼时大妹早已启程,快马加鞭奔在回乡路上。
华氏母子蛇鼠一窝,温秀才怕二妹会丧命在他们手上,于是明里暗里唆使她和华归和离,但是二妹都不吭声,见她这么没用,温秀才不禁动了气,说的话重了些,骂道:“你就不能学学大妹?离了那个男人会死!”
二妹红了眼圈,忍住没哭。
温秀才失望道:“同是温家的女儿,你就不能长长志气!”
到底忍住,眼泪断了线似地掉下来,二妹轻声怯懦道:“不要逼我!”
“怎么是逼你?”温秀才恨铁不成钢道,“我只是希望,希望你们三姐妹都好好的,希望你和那家人断个干净,到时候拜托大妹教些刺绣,让大妹给你找份活……”
大妹大妹大妹,都是大妹!二妹很难受,眼泪流得更凶,“你的希望就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温秀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久久才憋出一句话,“我是你爹……”
二妹哭道:“我本来就是废物,我抢了大妹上学的机会,可是又念不好书,平白花了家里这么多钱,好不容易嫁给一个做官的,却管不好家,婆婆处处看我不顺眼,从小到大,我都是最笨最没用的,我一无是处!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希望?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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