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有谁敢要她?”
易婶子摇头叹气:这个小女儿真是这个家前世的冤孽,专门来讨债的。
返京
瑞瑞在上京待过一年,温家也就这么个小孩,自然全家人围着他转,大妹在用钱方面很大方,凡瑞瑞在吃的、用的上面都是买最好的。东陵县再富庶也比不过上京的销金窟,尽管华氏掏心窝子地对瑞瑞好,变着花样给他买东西,瑞瑞起先瞧着好奇,后来新鲜感没有了,也就失去了兴趣。可怜华氏一面花着钱肉疼,一面又讨不了孙子欢心,不禁便有了怨气,把东西全都送给小虎。
小孩子忘性大,不管以前多么粘人,一年不接触,再相见便变得生疏,但是华氏不管,她怀疑是温家人挑唆的原因,于是忍耐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明里暗里拿话挤兑二妹。
温秀才看见小妹就要念叨与于安断交的事情,小妹不胜其烦,感叹岁月除了催人老之外,还会扭曲性别,温秀才原先怎么说也是个志存高洁的文人,如今能一头扎进大娘堆里侃侃而谈。
温秀才还隔三岔五提上猪肉去媒婆家串门,想要就近把小妹嫁出去,可惜小妹名声在外,大家一听是温秀才家小女儿,没见面就先被吓走,愁得温秀才每日要照着三餐的频率叹一叹。
小妹在家里待不下去,想回上京,但是温秀才这次不想走了,小妹于是找到县衙,看看二妹这边情况,要是她还不想走,就让她自己想办法回去,反正她是一刻也不想呆在家里了。
二妹听小妹说大后天就走,自然求之不得。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这次回来看华家处处不顺眼,看华氏不顺眼,看小妾不顺眼,看小妾的霸道儿子不顺眼,特别是华归,明明瑞瑞才是他的亲儿子,可是他却对那个外种拖油瓶比对瑞瑞还亲。
以前在家的时候,华归一个月也就五六天进自己房,每日对着镜子梳妆,不免有些失落难受。可是这次回家没到十天,华归晚晚来找自己,她竟然生了厌烦之心,连床事都觉得成了折磨。
二妹想不通为什么,但是一想到在上京时候的轻松自在,每月还有工钱拿,回到家不但从早干到晚,不给工钱,不受一句辛苦话就算了,还要忍受婆婆逮着机会就挑毛病的谩骂,顿时觉得生活就像一口被绑死的大布袋,她被罩在这口布袋里面,只有憋屈和黑暗,像蝼蚁一般卑微。
晚上入睡前,二妹同华归说起小妹想要回去的事,道:“路上要走一个多月,再迟怕赶不上开学。”
不同于上次,这次华归倒答应得勤快,吩咐道:“你不妨跟小妹多学学,心思活络些,上京是富贵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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