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这段时间以来,华归不但没进过她房门,宁愿夜夜独宿二妹的房间,而且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成了奢侈。小妾这次想将功补过,挑破那个女人与华归之间的窗户纸,当一回红娘,好让华归感激自己,但却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又惹怒了华归。
小妾心里忐忑,在二妹房里坐立难安,街上的更夫已经打过三更,华归还没归来。
小妾担心,回自己房里披了件衣服出来,打算出去找找,却看见二妹房里的烛灯又亮了,于是提吊着一颗心过去敲门。
华归连门都懒得开,在屋里不耐烦道:“有事明天再说。”
小妾锲而不舍地敲门,总算敲得华归开门。
小妾低着头跟着华归进了房间,娇滴滴地瞥了他一眼,佯装伤心地拿帕子擦眼,“我知道我今天又做错事了,惹得表哥你不高兴。”
华归的声音不起波澜,听不出心情,“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搀和我的事情。”
小妾委屈,“我是真心想要帮忙的,只是不知道胡姑娘为什么不愿意,她虽然很有钱,派头也足,若是没有大姐,华家大奶奶她也是当得的,可是……”
“回去睡吧。”华归淡淡说了一句,伸手解腰带。
同床共枕多年,华归的脾气秉性小妾多多少少还是摸到一些的,往往他面上端得越平静,心里的想法就越复杂。据此看来,那个姓胡的狐狸精是非正室不进门,而且华归也极有可能已经同意。小妾担心:那女子不似那个傻大姐好糊弄,要是让她做了正室,怕会有自己的苦头吃。
心不甘情不愿出了二妹的房门,小妾气结,愤然道:那个小狐狸精除了有几个臭钱,还有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异族女子,能进华家已是万幸,也配当正房夫人?
休书
天刚擦黑,华归吃过晚饭,回书房看书,没过一会儿,丫头过来敲门,说胡喜姑娘在门外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