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走得很缓慢。
萧寒等了一阵子,站起身说:“我先出去取点钱,你中午想吃什么?”
何冉捂着腮帮子,今早起床后她牙龈又有些肿痛,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在流水宴上吃了一些上火的东西。
想了一会儿,何冉说:“随便买点清淡的吧。”
萧寒点头:“好。”
最近何冉的胃口时好时坏,但受到萧寒的监督,一日三餐的时间仍旧非常规律。
今天倒有点奇怪,萧寒出去一趟,接近一点半了居然还没回来。
平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吃过午饭,正在享受慵懒的午觉了。
何冉放不下心,想给萧寒打电话,却发现他忘记带手机了。
时针指向两点钟,何冉饿得受不住,终于决定自己出去觅食。
她刚从房间出来,就看见店里一伙计急匆匆地跑上二楼来,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
他在何冉面前停下,气喘吁吁地说:“你男人跟人打起来了,拦不住,你快去看看!”
——
雨越下越大,不断地奋力砸击在伞顶上,似乎不把这层防护罩砸出个窟窿来就不罢休。
何冉顶着风雨艰难地前行着,大半个身子都被刮进来的雨水打湿了。
步行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到事发的地点,在一个小斜坡下面,没有垫脚的地方,何冉直接淌着积水走过去了,鞋子和裤脚被淹得全军覆没。
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全然不顾恶劣的天气,纠缠在地上打得不可开交,旁边几个劝架的人形同虚设。
何冉加快了脚步,大喊一声:“别打了!”
她嗓子本来就细,在这滂沱的大雨里根本就传不出去。
地上的两人照样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不分出个高下来誓不罢休。
何冉此刻也顾不上会不会感染发烧,她将雨伞丢到一边,浑身瞬间被浇得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