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木盒子递给站在春喜边上的丫鬟。
春丽赶紧接过来,打开,立刻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这黑色油腻的膏药气味再难闻也要抹呀!她用手指勾出一点,小心地抹在春喜左脸的伤口上。
春喜突然眉头微蹙。春丽马上道:“我是不是手势太重弄疼你了?我轻一点,轻一点。”说着,她给春喜涂抹药膏的手更轻了更温柔了。
老大夫坐下来,示意春喜先把左手放上来让他号脉。号完左手,他又让春喜伸出右手。两边的脉都号过之后,他说道:“姑娘血气平和,没有大碍。只是姑娘最近是不是有心事?从脉象上看,姑娘忧思过度,有些心力憔悴。”
春喜知道老大夫医术高明,便道:“最近几日我特别思念已经过世的父亲,思念家乡的母亲和弟弟。”
“哦。”老大夫怜悯地点点头。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
春丽急切地问道,“大夫,春喜的脸涂了你的药膏之后能不能完全恢复?”她和赵妈妈都非常担忧,因为春喜脸颊上的伤口有一指多长,伤口还有些深。
“春丽姑娘,普通的刀伤药只是止血,促进伤口愈合。”老大夫叹气道,“春喜姑娘的伤口很长,而且还不浅,留下疤痕是肯定的。”
春喜垂眸不语,仿佛很是难过。
春丽急切道,“大夫,你有没有消除疤痕的灵药?”
赵妈妈也焦急道:“大夫,姑娘家留下这么长的伤疤以后可怎么说人家呀?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她脸上的疤变很淡,第一眼看不出来。”
老大夫摇头道:“春喜姑娘脸上的伤疤太长,一般大夫根本没办法帮她把伤疤弄浅。我听说宫里的御药房有去除老皮长新皮的药膏,涂抹一段时间就能把伤疤去掉。可那是宫里娘娘们使用的,平常人不可能得到。”
“春丽姐,赵妈妈,你们不用替我着急了。破相也许是我的命吧。我一丫鬟,脸没那么重要。”春喜安慰春丽和赵妈妈道。她要的就是破相,如果真把伤疤治好,她的痛苦就白吃了。
赵妈妈立刻叹气道,“傻丫头……”没有一张好脸蛋,这个签了卖身死契的姑娘连翻身做姨娘的好事都捞不到,以后也只能配一些年老的或者丧妻的家仆,儿孙也都是奴才命。
“春喜,太可惜了,你为什么偏偏伤到脸?”春丽叹气道,真心为春喜惋惜。春喜做了姑爷的通房丫鬟之后,如是得了姑爷的心,说不定还能抬作妾。只要做了正式的妾,春喜之前签的卖身死契就会作废。春喜这次运气实在太差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春丽姐,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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