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得好好的,比如装作偶然撞见跟他待一会。
结果窦寻发现徐西临此人大概这辈子不知道什么叫“独处”!
小时候读书,这货身边就要跟一大堆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记瞎玩,成绩一塌糊涂。
等到长大花了血本又读书,他身边还是要跟一大帮莫名其妙的人,只是把“打篮球”的日常活动换成了“一起吃饭”和“换名片”。
徐西临做自己人模狗样的社会人,窦寻不好上前打扰,每次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走,然后打听了他们那“烧钱班”的推荐阅读书目买回来看——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看这玩意有什么用。
这种行为实在太傻缺了。
窦寻想都不想:“放阳台。”
徐西临想了想:“老成说这个花好像是喜阴的。”
“我知道,”窦寻面不改色地忽悠他,“就放阳台,喜阴的植物也需要光合作用,这些东西祖上一般都长在山谷里,春秋天早晚晒晒太阳正好。”
徐西临觉得这理论似乎不太对劲,不过他每天惨遭朋友圈传播的各种伪科学荼毒,时常是三天知道一个事、两天又被辟谣,已经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常识了,本就不牢靠的中学生物也早已经打包还给了窦寻,他依言搬着花去了阳台。
他一转身,窦寻立刻飞快地松了口气,然后活像刚学会了凌波微步,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快闪到卧室门口,蹑手蹑脚地把门带上了。
等徐西临放好花出来,窦寻已经若无其事地回来收拾东西了。
“你哥怎么在这边待这么久?”窦寻随口问,“是你们那出什么事吗?”
“出事也用不着他救场。”徐西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猖狂和显摆说,“他那边出事叫我去摆平还差不多——他有点不放心我,多留了几天。”
窦寻一愣,瞬间脑补了一大堆宋连元“不放心”的理由,思路顿时跑偏:“所以你后来去医院了没有?检查结果怎么样?”
“……哦,不是因为那点小毛病。”徐西临正低头拆一个纸箱,裁纸刀在密封的胶带上拉出长长的划痕,“我就是刚跟他出了个柜。”
窦寻手里拎的一盒水果箱子底板漏了,圆滚滚的橙子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徐西临“啧”了一声:“这种纸盒拿的时候要托着点底啊,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说着,要蹲下去捡,窦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窦寻跟宋连元不熟。
当年他们俩还是沉浸在青春期那点鸡毛蒜皮里的毛孩子,宋连元已经闯荡多年,开始在月半弯里当经理了,差太多,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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