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带着一个酒窝,就那么淡然地笑对着自己的母亲,却并没有看自己。
因是新嫁娘,她如今是身穿着一身酱红色的夹袄,下面是洒花裙子。她本就皮肤白嫩,如今这么一身,又有一缕秀发逶迤而下,倒是衬得亭亭玉立犹如一只开在荷塘中的莲儿一般。
顾松告别了母亲和夫人,走向前方花厅,一路走着,脑中却一直浮现着刚才她的那身装扮。
待到了花厅,却见容王一身紫袍,修长的身姿犹如松柏一般傲然立在花厅正中,隐隐间已经不是那个略显痴傻的夫婿,而是曾经手握长剑,少年之时便带领千军万马扫平四方的那个容王。
顾松一见,便感觉有些不对,当下忙一本正经地跪下,见过了。
容王这才回转过身,挑眉,淡淡地俯视着地上跪着的顾松。
顾松忽而便感到一阵高高在上的淡漠,带着锐利而冰冷的气势,就冲着自己压过来。
他眉间一紧,沉声道:“殿下。”
他是跟着这位昔日少年将军南征北战的时候,也算是对他有所了解,知道怕是有事要吩咐的。
果然,容王低头望着顾松片刻,一直等到顾松几乎额头都要冒出汗来,他才淡道:“曼陀公主的事,既然是你惹出来的,那你现在就去结果了吧。”
结果?
顾松皱眉。
其实自从将那个曼陀公主关押起来后,他也曾请示过仁德帝该如何处置,怎奈仁德帝却只是让暂时关押起来,却并没有给出处决。
容王锐利的眸子盯着顾松,语气却分外的轻描淡写:“镇南候,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位曼陀公主?”
顾松忽而觉得背脊发冷,咬牙道:“末将听从皇上的吩咐,听从殿下的吩咐。”
容王听着,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顾松,往日本王视你为肱股,对你多有提拔,不曾想你却因色误事,险些——”
剩下的话,容王不想说。
他只觉得他仿佛在一场冰冷的混沌中行来,每走一步都是荆棘,那种险些失去所爱的痛感,将他割得已经浑身失去知觉。
如今彻底清醒过来,他冷眼审视这一切,自然对这险些酿成大错的顾松有着些许不满。
如若此人不是阿宴之兄,今日今时,他怕是连跪在自己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了。
顾松听着,冷汗直流,跪在那里咬牙道:“末将自知险些酿下大祸,幸得阿宴平安而返,终究能心中稍安,如今殿下要杀要剐,顾松都绝无半分怨言!”
容王听着这话,眸中泛冷,语气却依然凉淡:“顾松,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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