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着那份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压在了哪里,但是又不能明说,更不能表现出来,引起她更深的疑问和探索,而后又是无穷尽的尴尬。
不单单是她有一呵就痒的地带,男子也一样有不能轻易允许人碰触的肌肤。
但是现在,他在紫宸殿里,这些顾忌便没有了,那份柔嫩的触感似乎又复现在他的梦里。
她仍旧环着他,却只着了小衣,像是图册里的女子,怯生生地用自己的丰盈伺候着君主,只是她又不大会,仅能若即若离,呼出的热息隔着薄薄的丝绸拂落在他的上面,让人舒适有,恼火也有。
圣上也略有些忍不得,去瞧她时,她却很苦恼又天真,仰着头问道:“圣人,我若是对您生欲,也是因为情吗?”
她似乎又极哀怨:“伺候您好辛苦,我这儿好难受。”
他很喜欢她脆弱的眼泪,见她迷茫懵懂,便温和地拍了拍身侧,柔声道:“瑟瑟过来。”
她很乖巧,却又不愿意与他肌肤分离,便攀着他向上,依偎在天子怀里,以他的肩臂为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是欢喜。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间,却逐渐向里,是与从前摇晃她松动牙齿时温柔怜爱的截然相反。
天子欣赏着她的惊慌和颤栗,明知她是初次,却很是急切,或许也有短暂的温柔,似乎将那份对白日理智的怨恨都悉数倾注在了“她”的身上。
她总不能伤到皇帝的手,也不愿意伤到他,因此没有办法闭口,只能任凭那从未有过的声音自口中倾泻,她很不懂,也不喜欢像是小孩子一样会不自觉流口水,羞愧地哭了起来,却愈见轻媚。
然而郎心似铁,她平日哭总有许多好处,可今日哭起来,圣上并不肯饶过她,反而就这样将她抱到了镜台前,轻轻吮了她的耳垂,迫使她去看镜中的绝色。
“瑟瑟你瞧,”他看着镜中似痛苦又似醉去的女子,轻声道:“情意到最后就是这样。”
她不喜欢这种答疑解惑的方式,扭过头去,还在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很是生气:“可是瑟瑟好难受,再也不喜欢圣人了。”
“瑟瑟以为朕便不难受吗,”他听闻此言,对她一点宽容和怜悯都没有,反而怀了恨似的愈发激她,过了良久她似乎是哀鸣的鹄般长啼,才忽然一顿,失笑出声,就这样叫无力的她转了过来,依偎相就,羞她道:“口是心非,瑟瑟不是很喜欢么?”
她已然无力,但是却还捂着脸不教他去瞧,赌气又很羞赧道:“是呀,瑟瑟只喜欢圣人的。”
……
何有为守在外间睡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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