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来诓骗我了?”她恹恹道:“我算是入了陛下的瓮!”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圣上竟有几分毛头小子的急切,他捉住那纤纤手指,轻啄了一下,“瑟瑟方才不是说那里有点像胖头鱼么?”
她不答腔,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困得不成样子:“瑟瑟是说,在水里待了太久,大概已经被水泡成胖头鱼了。”
宫人们已经询问,想必是听到了内里详情,杨徽音也不想总拖延下去,催促他道:“郎君,再不起身不好的。”
他目光里仍有不赞同的意味,但是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看过几回,还是妥协了的。
“等再过些时日,你如何逃得过去。”他稍微平复了些许,怜爱道:“瑟瑟,还走得动吗?”
杨徽音点了点头,抱怨道:“可是我不想走。”
圣上也知道她太累,只教内侍远远将新衣放下,亲自拿过来给她穿好,连罗袜的系带都不甚熟练地系好。
她全程几乎侧躺在榻上,瞧见情郎忙碌,吃吃一笑,见他疑惑不解,催促道:“圣人愣着做什么?”
他问道:“瑟瑟嫌朕笨拙?”
她摇摇头,穿衣脱履都是奴婢做的事情,圣上这辈子大约都没怎么自己穿戴过衣物,更别说是女郎隐私部位的罗袜,他从前矜持,碰都不碰,“我只是觉得,有郎君,有些时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话是赞他,圣上便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就比如说,谁家的婢女也不会打一个这样别别扭扭的结,出去交友的时候一定会有女郎问我,瑟瑟,你的衣结怎么打的呢?”
她稍微歇过来一点,满脸天真幻想,“那我就会说,是郎君替我系上的,他不大会这个。”
“那可不得了,万一瑟瑟的朋友指着自己衣结说,‘我郎君可比你的要强’,瑟瑟怎么说?”
圣上知她可没有这个胆子,敢将帝后内帷事堂而皇之显露人前,只是玩笑:“还是说皇后想要暗示朕,多学学怎么打结?”
她讷讷,想要炫耀却没想到这一层,强自辩驳道:“那我就告诉她,夫妻的亲热原也不在这些婢仆做的小事上,圣上还有别的好多好处,我总能炫耀出来的。”
然而过了一会儿却又找补道:“我是郎君的皇后呀,她们不敢反驳我!”
但除了宇文意知,她还真不敢和其余的命妇炫耀这种事情。
圣上忍笑,单凭她是皇后,大抵也不会有人明知她炫耀帝后恩爱却要对着还口,“嘴这样甜,朕抱你回去。”
她却轻哼,左右也不大痛,勉强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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