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
杨怀懿回来的时候摘了半篮子的花,身上的锦袍都有些染上了尘土,他对爵位之事并无多大兴趣,只像是一只小狗,乐颠颠地捧着过来献礼:“姐姐,好看吗?”
杨徽音--------------/依一y?华/本来只为支他出去,当他在外面贪玩,随手乱摘了一气,没想到捧回来的多是些她喜欢的品种。
“你倒是能干,”她难得见同母弟一回,就连嫡母也说他勤奋上进,便不大计较弄脏袍子的事情:“姐姐一会儿给你些乳酪冰镇荔枝,喜不喜欢吃?”
“不是我能干,是姐夫能干,”杨怀懿虽然很馋,但怕姐姐生气,小声道:“圣人见内侍领我到御苑,带我摔跤射箭去了,这花是路上姐夫摘的,满满一篮子。”
他轻声道:“不过路上我遇见一个天仙似的姑娘,送了她半篮子,她也夸我,已经送给我东西了。”
杨徽音往他腰间看去,果然那上面多了一块玉,上面篆刻,应是朝阳长公主府上的东西,笑着骂了一句:“小小年纪,就学着借花献佛,还讨好年轻的姑娘,可见是随了……”
杨谢氏顾不得皇后言语里嘲讽弟弟随了谁的风流,却被提醒到了时辰,吃惊:“那圣人现在在哪?”
“圣人身边来了一个面白无须的内侍,说金光寺的净空法师云游回来了,圣人好像见他去了。”杨怀懿道:“听他们说,姐夫大约一会儿就会回来。”
杨徽音对爱侣的信奉一向没有异议,也不会时时刻刻关心他见了什么人,只当是圣上比较喜欢的僧人,然而杨谢氏却意识到自己停留在内廷太久,忍耐等杨怀懿与皇后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起身告退。
晚间圣上回来,果然身上混杂了檀香气味,彼此絮絮说起话来。
皇帝对随国公府的世子归属早就有定数,但是却对自己这个妻弟很是笑了一番:“内侍说朝阳和阿冕自长信宫出,正巧见他在苑里玩,五郎把朝阳好一顿夸赞,还把花分了一些与她,气得阿冕脸都黑了。”
杨徽音哂然:“宇文家的郎君难道连这一点气度都没有,伯祷才几岁呢,顶多是随我阿爷,见到漂亮姑娘就格外能说会道而已。”
要是有个可爱的男童送自己鲜花,把自己从头到脚夸一遍,圣上想来非但不会吃醋,反而觉得这孩子有趣,低声问她要不要生个一样可爱的。
哪家大人会吃孩子的醋,她简直摸不着头脑。
“也就是我阿翁当年有些讨嫌了,否则我小叔那样能说会道,尚主亦不是什么难事,”杨徽音莞尔:“不过朝阳殿下要成我和伯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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