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会疯的……迟哥,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以后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敖飞建家属在吗?”不远处的走廊出来一名护士,扬声道,“病人已经准备上麻醉了,缴费单拿过来了吗?”
“在在,是我,医生你再等一下,马上就好。”敖飞建第一时间答应,撑着一旁的椅子站起来,对面前的两人投以哀求的眼神。
迟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只问:“里面那个人是谁?”
他本来就没义务帮他,今天能来医院一趟已经仁至义尽,如果里面的人真是他猜的那个,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见死不救。
“……”敖飞建一听这话,顿时哑了火,心虚地不敢回答。
他知道他们之间有过节,更何况迟越对这个温降……很上心,要是说了就全完了。
迟越光是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垂了垂眼,问:“是那天在酒吧里跟着你的?”
敖飞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半晌后,低下头来,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温降完全听不懂他们打哑谜似的在说些什么,就看迟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道:“是她。”
她愣了,下意识反问:“谁?”
“之前欺负你的那个人。”迟越回答。
“周静美?”温降睁大眼睛,想说她不是跟森骏一伙儿的么,怎么现在又跟敖飞建搅到一起去了,还……到宫外孕这种地步。
大概是森骏毕业后,周静美在学校里的日子不太好过,才又跟上了敖飞建吧。
迟越看着她,喉结微微滑动,开口:“所以你来决定吧。”
温降再次愣住:“决定什么?”
“里面的人是周静美,你还要帮她吗?”迟越的语气很淡,长睫的影子落入清亮的瞳仁,雾里看花般地望着她。
敖飞建听他把选择权交给了她,视线便落了过来,哑声重复了一遍:“求你了……”
温降张了张口,迟越这一问倒是把她给问糊涂了,开口时的声音微微发干:“难道我们不帮吗……你没听医生说吗,不做手术很危险的……”
现在的周静美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品性恶劣的陌生人而已,之前的事已经过去大半年,她没再找过她的麻烦,她几乎不会再想起她,对她的感觉已经淡得微乎其微。
更何况这次……做错事的人不是她,她成了受害者,温降很难想象如果现在躺在手术台上准备打麻药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感觉。
悲哀,懊悔,还是走投无路呢?
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要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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