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贵主,您歇着,奴家不打扰了,有事您再吩咐。”
温印颔首,“多谢。”
肖媛离开,黎妈问起,“小姐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温印淡声,“有些乏了。”
黎妈叹道,“那稍后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温印轻嗯一声。
脱了鞋袜,雪白的玉足放在水中,微微漾起涟漪。
温印.心中惦记着父亲的事,但回京途中应当没有机会再同韩渠肖媛照面,只有回府见了祖母再行打算……
***
十一月二十三日晨间,温印的马车抵京。离京两三年,温印没想过回京会是这样光景……
温印.心中不是没有忐忑,但这三年在定州见多了,左右不了的事,慌乱也无用。
府中还有祖母在,祖母惯来睿智,眼下府中如何还未有定论。
思及此处,马车行至城门口,守城的禁军上前盘查,随行的禁军上前交涉,说话声在马车外响起。
温印伸手撩起帘栊,随意看了看马车外,很快又放下。
城中还在戒严。
温印不动声色拿捏了几分。
这趟回京,侯府没有安排人来城门处接她,确实同肖媛所言,侯府上下出入都受限制了。
很快,城门口放行,车轮滚滚往侯府方向驶去,温印.心中担心着侯府的事,一直没说话,马车却半途停下。
“怎么了?”黎妈问起,驾车的禁军侍卫应道,“是陆国公的女儿。”
黎妈木讷,“陆国公,哪个陆国公?”
她在京中这么多年,怎么不知晓京中还有个陆国公的?
温印微微敛眸,“京中姓陆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