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清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一人的时候,竟是勾人摄魄得紧。
任毓揣测了一番这人的意思,有些迟疑,一点点地向其靠近。
韩淮的唇线绷直,吐出的话残忍:“真是卑贱得很……”
任毓向他依靠的身子都停滞了,但男人没有阻止,她只好勉强带着笑继续靠近。
两人之前气氛古怪又暧.昧
但是下一秒,少女的脸色骤然一变,偏头:“呕——”
韩淮脸色一黑,大袖一甩抬步离开了。
幸好只是干呕。
她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胃里难受得很。韩淮又故意这般折腾,每次来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瞧她,真的是想纳她为妾室么?
忠勇侯府。
“父亲,我不想嫁给皇帝。”平日娇俏的少女此时跪在地上,难得正色地说道。
目光坚定地看着端坐于案牍前高大的将军。
“这是国师的占卜,无人能改。”
“可是,我与韩……”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莫在提他,我先前就提醒过你不要与他走得那般近。”
“他狼子野心,始终是祸害。”
任羽震惊地站了起来,“父亲怎可这般说淮哥哥?!”
韩淮可是她花费了数年光阴一直维系感情的人,上元节那天,淮哥哥还向她许诺,待她及笄便会上门提亲。
怎么能这般轻易的放弃韩淮?
“你出去罢,婚事已定。皇上他是个良人。”
“我不愿意,我不嫁!要嫁你去嫁!”
骄纵又蛮横,任羽气呼呼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当今圣上是个傀儡废物,而且还病恹恹的,这会是良人?!
父亲这简直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忠勇侯无奈地摇了摇头,早些年就应该让他们不接触。
这事到底难办了些,但圣上的确是个良人,现如今后宫都未曾有嫔妃且不可能有嫔妃。
羽儿嫁过去就是皇后,国师卜算的就是天意,这姻缘红线已经将两人绑死了。
“侯爷,夫人来了。”
忠勇侯皱了皱眉头,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他不是很想见,自从诞下羽儿后,夫人的脾性虽然还如同往常,但是他心里却莫名地总有些膈应。
“进来吧。”
“郎君,妾身给你熬了补身子的汤药,趁热给你端来了。”
她头疼地看着他,将瓶瓶罐罐都摆在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