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妇人此刻脸僵了僵,意识到自己做出何等行径后,陷入了沉默。
半晌才开口说道:“妾身只是一时情急,并不是对郎君不满……”
任甫赐叹了一口气,将食盒装好递了过去,“你莫要多想,娶你那日我便向你保证过,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你。”这一句说得极轻,似乎是对面前女子说的,又似乎不是。
只觉得这双眼睛已经看透了她,夫人心里一惊,面上却挂上笑意,接过食盒:“妾身知晓了……”
看着她掩上门离去后,忠勇侯疲惫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处理面前的公文。
虽说陛下已经长大,但实权的移交还得逐步进行。陛下的羽翼也是逐渐丰满,这是他和韩老丞相想见到的。
只是现如今巫蛊之事还没有头绪,那几具尸首仿佛凭空出现。
……
丞相府,初露院
“阿满,那嬷嬷下手这般狠吗?!”红棉一边给任毓的手涂着药膏,一边忿忿不平地说道。
盯着跳动的烛火出神的少女猛然回神,将手臂往怀里缩了缩,“嘶——”
“弄疼你啦?”红棉担忧地说道。
“有一点……”少女皱着脸,然后将双手重新递了过去。轻声解释道:“不是郑嬷嬷下手重,是韩少爷。”
她本来只是被戒尺打了几下,虽然红肿,但是抹一些药物次日就能痊愈了。而现在白净的手上还有血的划痕,是方才与韩淮周旋时摔在地上伤到的。
这下倒是好不了那般快了。
红棉听完,皱着眉一脸心疼地望着她说道:“韩少爷这是一时将你错认成那候府千金了?纳你为妾会不会不是传言?”
任毓抿了抿唇,迟疑地说道:“可能因为我的长相本就与那位贵人相似,他又许久没有与那位小姐见面……一时意乱情迷。”
至于纳她为妾这个在府内传了许久的流言,是假的吧?
韩淮答应过她,等她到了年纪就会放她出府的。现在这般只是将她当做替代品,以解相思?
任毓正准备说话,就见面前的女子将目光凝在了她的头上:“这簪子怎么坏成了这样你还带着?”
“啊?”
红棉抬手将那破败的簪子从任毓的头上取了下来,“喏,上面的珠子都掉了,这里都断了。”
“韩少爷踩的。”任毓轻声说道,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有心惊肉跳的恐惧感。
“他说我不配,”少女垂着眸,长睫毛微微颤抖,“说我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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