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的暧.昧,不要对他们表露真心,看着他们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就好。”
而理解这些后,任羽成功地让本来只是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照料的韩淮,逐渐地变成男女之爱,如她所愿地一心只在她的身上。
不,她才不要放弃韩淮。这个下贱婢女她一定要找出来!
任羽攥紧了手,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扎着掌心,刺痛让她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淮哥哥,这辈子你的心只能是我的呢。”她抚摸着柔软的绸缎,将脸贴在上面,轻声呢喃。
这厢,韩淮倚靠在床栏上,身上的疼痛平复了下来,腹部的伤口幸运地没有渗血。他垂着头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为何要心虚?他分明对那名叫阿满的婢女无任何情愫,却在听到任羽的声音时竟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阿满被任羽瞧见!
可任羽妹妹是那般明事理的人,只要向她解释一番,瞧见了又如何?
韩淮一时之间对自己的行事有了困惑,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对任羽的情意……
若真的这般,那么任羽值得他冒险得到吗?
毕竟国师的占卜没有哪一次有失误,国祚与皇帝的姻缘有关联,他的替嫁计划若是被人发现……父亲怕是第一个要骂他乱臣贼子吧?
周晏明明只是个傀儡皇帝,父亲却待其如同亲生儿子一般,对其比他还要好,可笑至极。
想起过往,韩淮眸子晦涩,陡然间,心神一定:既然这一桩属于周晏的婚事被破坏就会国乱,那么——他取而代之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祈天宫
外型与寻常道观一般,不同之处在于观内立着那座高高的观星楼,国师夜观星象所用。
朱红长廊绕着一湖碧波,两只白鹤梳理着翅膀。
此时身着白袍的老道脸上神情淡漠,一副勘破世俗的高人相。
只见其一手随意地拿着拂尘,一手端着一盘蜜饯,脚步匆匆地朝着长廊末端的亭子去了。他边走边嚷着:“小皇帝,别乱动我的棋啊?私下悔棋羞羞羞!”
五官精致,俊美却带着些许病气的少年无奈地朝老道的方向摊手,无辜道:“国师,朕未曾悔棋。”
更何况,这棋盘上的局面还有悔棋的必要性吗?
白子已然将黑子逼入绝境。
“当——”盛蜜饯的果盘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国师压了压衣袍坐下,懒散地依靠在凭几上:“小皇帝,做人要诚信。你看,这步棋不是你偷偷下的吗?”他将自己下过的黑子拿了起来。
抬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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